九(1 / 3)

潘多娜喜歡剛剛綻開柔情的春天,喜歡在春天裏由衷盛開的花朵,即使是那些默默盛放在野地無人知曉的野花。而潘多娜最為喜歡的還是玉蘭,純純的白色的玉蘭。在學校的圍牆旁邊,就有那麼一棵玉蘭樹,潘多娜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樹隻有一棵,靜靜地躲在圍牆旁邊,沒有綠色的襯托,寂寂地開出數朵比她的拳頭要小一些的玉蘭花,花瓣不多,走近了看,並不迷人。但那素潔、清高的模樣卻一下子走進了潘多娜的心裏。潘多娜覺得自己是舍不了那顏色素白的花兒的,雖然沒有滿樹滿枝的葉,卻毫不在意,依然獨自綻開著,靜靜地美麗著。

潘多娜曾在一本書裏看到過,北京的春天,就會有許多玉蘭花開放。從那時開始,她不僅向往北京的電影學院,也喜歡上了北京這個城市,她想一個種滿玉蘭花的城市一定會是個美麗而別致的城市。在她的概念裏,是沒有京城與一般城市的區別的。

就在這個溫暖的春天開始不久,況儒就調走了,正如他曾經跟潘多娜說的,他調到市報社去了,終於從事了他喜歡的記者職業。

潘多娜本來已經再一次淡忘了況儒,但況儒卻出其不意地出現在了她的麵前,用的是很特別的方式:在一個周末,他一直在車站等到了要回家的潘多娜。況儒和潘多娜一起坐上了回市裏的車,在車上,況儒告訴了潘多娜這個消息。

潘多娜第一個念頭說是:方小華知道嗎?

“況老師,你有女朋友嗎?”想到方小華,想到今後況儒再也不會以她們的老師相稱,潘多娜反倒為方小華慶幸起來。

“潘多娜,你怎麼也會問這個問題,這個對於你很重要嗎?”況儒柔聲地問道。

潘多娜的臉“刷”地紅了,但她還是十分俏皮地回答道:

“我隨便問問嘛,你以後不再是我們的老師了,而是我們的朋友了,朋友之間還不能互相了解一下?不過,這個太私人的問題,你也可以不用回答的。”

況儒笑了笑,說:“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倒是很喜歡一個女孩。”

潘多娜的腦子閃過那個和況儒在一起的女孩,心“忽”地跳了一下,她為方小華急了,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況老師,你能告訴我,你在心裏喜歡過——方小華嗎?”

況儒驚訝地看著潘多娜,他忽然明白過來,他的臉隱隱有些發燒:“方小華……是個可愛的女孩,可是我……咳,潘多娜,你們都還是孩子,還不適宜談這個話題。”況儒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吭氣了。

潘多娜也不好再說什麼,心裏卻想著,看來方小華的機會是不大了。

下車前,況儒對潘多娜說:“潘多娜,還記得我給你的電話號碼嗎?有什麼事記得一不定要給我打電話,就當我是你哥哥吧。”

潘多娜說:“況老師,我會的,即使沒有事的時候我也會給你打電話問候你的。有時間你一定要來看我們,我們會想你的!”

潘多娜喜歡剛剛綻開柔情的春天,喜歡在春天裏由衷盛開的花朵,即使是那些默默盛放在野地無人知曉的野花。而潘多娜最為喜歡的還是玉蘭,純純的白色的玉蘭。在學校的圍牆旁邊,就有那麼一棵玉蘭樹,潘多娜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樹隻有一棵,靜靜地躲在圍牆旁邊,沒有綠色的襯托,寂寂地開出數朵比她的拳頭要小一些的玉蘭花,花瓣不多,走近了看,並不迷人。但那素潔、清高的模樣卻一下子走進了潘多娜的心裏。潘多娜覺得自己是舍不了那顏色素白的花兒的,雖然沒有滿樹滿枝的葉,卻毫不在意,依然獨自綻開著,靜靜地美麗著。

潘多娜曾在一本書裏看到過,北京的春天,就會有許多玉蘭花開放。從那時開始,她不僅向往北京的電影學院,也喜歡上了北京這個城市,她想一個種滿玉蘭花的城市一定會是個美麗而別致的城市。在她的概念裏,是沒有京城與一般城市的區別的。

就在這個溫暖的春天開始不久,況儒就調走了,正如他曾經跟潘多娜說的,他調到市報社去了,終於從事了他喜歡的記者職業。

潘多娜本來已經再一次淡忘了況儒,但況儒卻出其不意地出現在了她的麵前,用的是很特別的方式:在一個周末,他一直在車站等到了要回家的潘多娜。況儒和潘多娜一起坐上了回市裏的車,在車上,況儒告訴了潘多娜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