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看,知道再吃下去他就再也找不著潘多娜的人了,趕緊把手擦了,拎起包跟著出來。
男人隻是潘多娜所有網友中的一個。潘多娜選擇這樣一個男人見麵,就因為他說了一句,他對美色是很挑剔的。潘多娜和男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見麵才知道,男人不僅是挑剔美色,他幾乎挑剔任何東西,好像這個世界上,惟有他是完美的,其餘的都是殘次品。每次見麵,男人都喜歡把潘多娜領到快餐裏來,他對潘多娜說年輕人都喜歡吃洋人的快餐,不喜歡吃中國的快餐,其實中國的快餐可比洋人的快餐好吃多了,又實惠,不過,洋人的快餐卻是要比中國的快餐上檔次的多。潘多娜不說話,隻是緊盯著男人的臉,男人的臉上爬了一些細細的像蜘蛛網一樣的東西,但這並沒有破壞到什麼,男人的臉還是比較精致的,是張標準的上海男人的臉。她想起男人每次吃洋人快餐時的那份精細,想上海男人不論走到哪兒都是這樣精於計算,那種小家子氣好像是刻在骨子裏的。
潘多娜無精打采的樣子,讓男人有些無措起來,他跟在潘多娜的後麵不停地追問:“怎麼了,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嘛,說出來總比一個人悶在心裏好啊。”
潘多娜朝男人咧開嘴一樂:“你看,你看,我這是不高興的樣子嗎?我開心,開心得不得了了,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男人也不管真假,真的就和潘多娜一起笑了起來。
潘多娜眼睛不看男人:“不過,每次都和你吃快餐,吃得我的胃口都壞了,以後咱們能不能換一種吃法?”
男人有些驚異:“原來你不喜歡吃洋快餐的?我還以為你和其他人一樣都愛來這種地方呢,我就不愛吃這些炸雞腿雞翅什麼。你曉得啵,報紙上說這些洋快餐是垃圾食品。嘖嘖,我們每次吃的都是垃圾。”
潘多娜忍不住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揶諭男人道:“嗬,你每次吃那些垃圾的時候都吃得好投入的。”
男人並不在意她的揶諭,倒是振振有詞地道:“那是當然的,花了錢的東西不吃就不合算的,你說是不是?”
潘多娜無奈地說:“是啊,不吃是不合算的。那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合算嗎?”
“這不是一回事的,人和食物怎麼能放在一起比呢。人不是食物,人是有精神的……”
男人忽然閉了嘴,他發現自己完全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較什麼真,因為潘多娜早已跑開,鑽到了一個小店鋪裏去了。
這是一個精品店,裏麵琳琅滿目,來自韓國的小飾品把店麵修飾的很雅致,女孩子們都喜歡逛這樣的店,比起那些又高貴又典雅,價格卻昂貴的鉑金、鑽石手飾,這些小飾品總能讓她們更多份動感和活力,還有幾份亮麗的顏色。
潘多娜的小飾品也不少了,可是每次看到這些小店,還是忍不住進來,看到令她心動的,忍不住要買。
男人一看,知道再吃下去他就再也找不著潘多娜的人了,趕緊把手擦了,拎起包跟著出來。
男人隻是潘多娜所有網友中的一個。潘多娜選擇這樣一個男人見麵,就因為他說了一句,他對美色是很挑剔的。潘多娜和男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見麵才知道,男人不僅是挑剔美色,他幾乎挑剔任何東西,好像這個世界上,惟有他是完美的,其餘的都是殘次品。每次見麵,男人都喜歡把潘多娜領到快餐裏來,他對潘多娜說年輕人都喜歡吃洋人的快餐,不喜歡吃中國的快餐,其實中國的快餐可比洋人的快餐好吃多了,又實惠,不過,洋人的快餐卻是要比中國的快餐上檔次的多。潘多娜不說話,隻是緊盯著男人的臉,男人的臉上爬了一些細細的像蜘蛛網一樣的東西,但這並沒有破壞到什麼,男人的臉還是比較精致的,是張標準的上海男人的臉。她想起男人每次吃洋人快餐時的那份精細,想上海男人不論走到哪兒都是這樣精於計算,那種小家子氣好像是刻在骨子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