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娜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很有些黃色的意味,吐了吐舌頭,趕緊結束通話:“潘總,你先吃飯吧,我要出去辦點事去。”還沒等潘捷勝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下午還不到六點的時候,潘多娜就到了甘家口陳晨說的那個“於都”飯店。遠遠地她就看見陳晨站在飯店的大門口,像飯店的門童一樣。看到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潘多娜,陳晨眉開眼笑地迎了上來。
陳晨咧著嘴說:“潘多娜,你還真準時。”
潘多娜一歪頭說:“那當然,君子既出一言,必當信守諾言。”
Party還沒有開始,開Party的大廳裏就已經有了不少的人,這些人三五成群地擠在一起交談著,不時地拿眼睛睃一下後麵從廳外進來的人。
陳晨是被請來奏樂的,所以,他也沒有時間陪潘多娜。潘多娜倒是並不介意有沒有人陪她,她四處張望著,她想自己能不能從這一群顯得十分溫文爾雅的人群裏發現一兩張讓自己熟悉的臉來。
都是陌生的臉。
潘多娜有些失望,她端了一杯飲料坐到了一邊,樣子很有些落寞,心想除了陳晨,她誰也不認識,她這趟來的實在是太沒有意義了。
但是她的漂亮、高雅和她落寞的樣子還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有人不停地把目光往潘多娜這邊睃來,因為,在這個Party上,像她這樣年輕而又美麗的女子實在是太少了,多的隻是一些濃豔而自以為高傲的女人。
有人坐到了潘多娜的對麵的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潘多娜。
潘多娜一抬頭,正好與這個男人的目光相遇。這是一雙十分溫和的眼睛,眼梢微微向上挑著,一笑之間,那眼角便露出幾抹微波似的細紋,臉是看不出年齡的那種,不算精細,但還是像京戲裏的小生一樣,十分具有書生氣味。
男人很友好地朝潘多娜點了點頭問道:“一個人呀,沒有伴?”
潘多娜搖搖頭,指了指廳角上樂隊裏的陳晨說:“我的朋友在那裏。”
男人又是點點頭:“你是電影學院的學生吧?學表演的?”
潘多娜驚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男人笑笑:“猜的。我知道他們,”他用嘴呶了呶樂隊,“他們都是電影學院的學生。我曾經也是。”
“那你是誰?”
“我?”男人說了一個名字,潘多娜一聽,幾乎都暈過去了,天啊,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捧紅過好多明星的人。
潘多娜有些不屑的眼神裏一下子全部充滿了對這個男人的崇拜,她在網上看過這個男人的檔案:司徒登子,1960年出生於一個書香門第,1979就開始寫劇本,22歲考上江蘇的一所大學,24歲時因不堪忍受學校太多的規矩,休學在家專門寫劇本,25歲,拿著自己的劇本跑到北京,把劇本賣了十萬塊錢,在當時曾引起極大的轟動,有很多女孩子都哭死哭活地要嫁給這位年輕的富翁。後來,司徒登子被北京電影學院的導演係破格錄取,一畢業便成了受人矚目的年輕導演。在此後的幾年裏,司徒登子陸續拍出了幾部很有轟動效應的電影,比如《誰打倒了我》、《女人的歌》等等。
潘多娜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很有些黃色的意味,吐了吐舌頭,趕緊結束通話:“潘總,你先吃飯吧,我要出去辦點事去。”還沒等潘捷勝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下午還不到六點的時候,潘多娜就到了甘家口陳晨說的那個“於都”飯店。遠遠地她就看見陳晨站在飯店的大門口,像飯店的門童一樣。看到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潘多娜,陳晨眉開眼笑地迎了上來。
陳晨咧著嘴說:“潘多娜,你還真準時。”
潘多娜一歪頭說:“那當然,君子既出一言,必當信守諾言。”
Party還沒有開始,開Party的大廳裏就已經有了不少的人,這些人三五成群地擠在一起交談著,不時地拿眼睛睃一下後麵從廳外進來的人。
陳晨是被請來奏樂的,所以,他也沒有時間陪潘多娜。潘多娜倒是並不介意有沒有人陪她,她四處張望著,她想自己能不能從這一群顯得十分溫文爾雅的人群裏發現一兩張讓自己熟悉的臉來。
都是陌生的臉。
潘多娜有些失望,她端了一杯飲料坐到了一邊,樣子很有些落寞,心想除了陳晨,她誰也不認識,她這趟來的實在是太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