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娜說:“媽媽你放心,如果排練順利的話,我也許可以趕在春節前回去的。過完春節再幫你和高明權叔叔把喜事辦了。”
安虹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你不用操心我們了,你還是專心排練吧,什麼時候讓你走,你再回來。我們不會怪你的。”
潘多娜也笑笑,媽媽永遠都是媽媽,總以為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潘多娜想如果媽媽知道了自己在北京的所作所為,她會怎麼看待自己呢?她一定是失望極了。
為了不讓媽媽失望,她也要把該做的一切都做好,隻有做好了,她才有自己的發展前途,才能寬慰媽媽的心,繼續保持她對自己的這份信心和驕傲。
潘多娜又撥通了江偉的電話,她對幫江偉接電話的人說:“我姓郝,請你轉告江處,我幫他錄製的光盤是寄到他家裏還是寄到他的處裏。”
她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她知道這句話江偉是一定可以聽得到的,而且江偉也一定會給她打電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坐下來,等著江偉的電話。
果然,十幾分鍾後,江偉把電話打了過來。江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氣急敗壞,這讓潘多娜很開心,江偉的態度決定了她的命運。
江偉壓低的聲音問道:“你想怎樣?”
潘多娜像平時和江偉聊天一樣,樂哈哈地說:“我沒想怎樣呀,隻是這段時間沒見到江處,而你又不接我的電話,我挺想念你的。我把上次你醉酒後和我做的那場遊戲刻了個光盤,想送給你好好欣賞呀。”
“……”江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但他粗重的呼吸聲卻清楚地通過電話線,傳送到了潘多娜的耳朵裏。
“怎麼,江處不想看看?”
“你想拿這個來脅迫我?”
“什麼叫脅迫呀?我隻是要讓你回憶一下和我在一起的那段美好時光。”潘多娜油裏油氣地說。
“你好毒辣!你還要毀我清譽。”
“哼,我怎麼毒辣了?我還是個女孩子,你就這樣把我欺負了,難道還要反過來向我要清白不成?”
“郝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打電話讓我幫你過生日,我可憐你是孤身一人在京城,可是卻想不到你會把我灌醉,還策劃好了這一切,你……”
“哎呀江處,你都快成祥林嫂了,你煩不煩呀,不就是做了一回男人和女人該做的事嘛,你把事情給我辦了,什麼話不好說?我們以後可能還是朋友呢。”
“我沒法幫你,資金是國家的資金,不是我江偉個人的錢,我沒有權利自行決斷。除非他們的條件達到了要求。”
“咳,事在人為,達到了條件我們還能來找你嘛。你隻要伸伸手,稍微地一使勁,就把我們大家所有人的事都給解決掉了。幫人也幫了己,你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我不呢?”
“你知道我會怎麼做。我相信你的政治前途一定會受到影響的,你的家庭也會從此不安定的。”
潘多娜說:“媽媽你放心,如果排練順利的話,我也許可以趕在春節前回去的。過完春節再幫你和高明權叔叔把喜事辦了。”
安虹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你不用操心我們了,你還是專心排練吧,什麼時候讓你走,你再回來。我們不會怪你的。”
潘多娜也笑笑,媽媽永遠都是媽媽,總以為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潘多娜想如果媽媽知道了自己在北京的所作所為,她會怎麼看待自己呢?她一定是失望極了。
為了不讓媽媽失望,她也要把該做的一切都做好,隻有做好了,她才有自己的發展前途,才能寬慰媽媽的心,繼續保持她對自己的這份信心和驕傲。
潘多娜又撥通了江偉的電話,她對幫江偉接電話的人說:“我姓郝,請你轉告江處,我幫他錄製的光盤是寄到他家裏還是寄到他的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