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些動作和說話聲沒有驚動身邊的人，還是讓高興感到別扭，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有些發熱。上車之前，高興就發現端木瑾今天穿得有些特別，上身是件寬鬆粗線淺色毛衣，下身是短款花格裙子，裏麵是黑色緊身褲。最顯眼的是腳下的那雙黑色皮鞋，做工精細，皮質柔軟，一看就是國外名牌。此時的端木瑾，頭略微低下，雙腿交叉在一起，那鞋在隨著車的顛簸，一上一下，好像故意在高興麵前炫耀。高興跟端木瑾經過兩個多月的接觸，對端木瑾穿衣戴帽的習慣已經多少有些了解，在她的宿舍裏，還真沒有看見過。高興猜想大概是新近買的，但他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是在貝琪市買的。在這個城市的商場裏，高興還沒有見過這樣的高檔鞋。
端木瑾從北京回來以後，兩個人雖然沒有單獨見麵。但在網上聊天的時候，端木瑾告訴高興在北京除了公司開會以外，就是見了一個叫嶽從碧的人，再就是逛了逛街，買了什麼東西。讓高興感到奇怪的是根本沒有提到這雙皮鞋，高興完全相信如果這雙皮鞋是從北京買的，端木瑾沒有必要隱瞞他。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以前買的，今天去南方開會，試試新。
高興這個時候的興趣表麵上是在端木瑾穿的新鞋上，實際一直在考慮她對自己的態度上。情況非常明顯，如果前麵端木瑾對自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解釋為不想讓旁人看出倆人的關係，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剛才那個舉動，確實是態度冷淡的表現了。高興的腦子裏，就像外麵的景物在不斷變化，仔細考慮這幾天自己的行為，是不是給端木瑾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抑或是那句話得罪了她。想了半天，竟然一片渾然。記得端木瑾在去北京之前，下午高興去看她。那個時候辦公室裏就剩下他們倆人。高興先是跟她聊畫畫方麵的事，然後就是兩個人站在一起欣賞那隻鳥，因為晚上還要回到廠裏發一批貨，自己就打算早點回小廟鄉。端木瑾有點依依不舍，可是表現得倒是通情達理，說是有事還是早點走吧。自己臨出門，端木瑾要下樓送他。高興靈機一動，說是擁抱擁抱算是最好的惜別。盡管端木瑾下意識地往後退，可是在自己接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感覺出了她的熱情和歡快。高興清清楚楚地記得，兩個人密切接觸的霎那間，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有一個停頓，那瞬間的停頓一定都給雙方留下了美好感覺。
高興覺得如果說有得罪端木瑾的地方，那天下午在端木瑾的辦公室，擁抱這個動作是比較突兀的，也許擁抱之後，端木瑾後悔了，或者她討厭高興這樣做。高興馬上就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記得端木瑾在北京的時候，兩個人通電話，絲毫沒有感到端木瑾有什麼變化。高興還跟她開玩笑，說是擁抱一下更想她了。當時端木瑾說話俏皮，說他是地地道道的小流氓，然後就是一陣輕鬆的笑聲。
盡管這些動作和說話聲沒有驚動身邊的人，還是讓高興感到別扭，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有些發熱。上車之前，高興就發現端木瑾今天穿得有些特別，上身是件寬鬆粗線淺色毛衣，下身是短款花格裙子，裏麵是黑色緊身褲。最顯眼的是腳下的那雙黑色皮鞋，做工精細，皮質柔軟，一看就是國外名牌。此時的端木瑾，頭略微低下，雙腿交叉在一起，那鞋在隨著車的顛簸，一上一下，好像故意在高興麵前炫耀。高興跟端木瑾經過兩個多月的接觸，對端木瑾穿衣戴帽的習慣已經多少有些了解，在她的宿舍裏，還真沒有看見過。高興猜想大概是新近買的，但他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是在貝琪市買的。在這個城市的商場裏，高興還沒有見過這樣的高檔鞋。
端木瑾從北京回來以後，兩個人雖然沒有單獨見麵。但在網上聊天的時候，端木瑾告訴高興在北京除了公司開會以外，就是見了一個叫嶽從碧的人，再就是逛了逛街，買了什麼東西。讓高興感到奇怪的是根本沒有提到這雙皮鞋，高興完全相信如果這雙皮鞋是從北京買的，端木瑾沒有必要隱瞞他。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以前買的，今天去南方開會，試試新。
高興這個時候的興趣表麵上是在端木瑾穿的新鞋上，實際一直在考慮她對自己的態度上。情況非常明顯，如果前麵端木瑾對自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解釋為不想讓旁人看出倆人的關係，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剛才那個舉動，確實是態度冷淡的表現了。高興的腦子裏，就像外麵的景物在不斷變化，仔細考慮這幾天自己的行為，是不是給端木瑾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抑或是那句話得罪了她。想了半天，竟然一片渾然。記得端木瑾在去北京之前，下午高興去看她。那個時候辦公室裏就剩下他們倆人。高興先是跟她聊畫畫方麵的事，然後就是兩個人站在一起欣賞那隻鳥，因為晚上還要回到廠裏發一批貨，自己就打算早點回小廟鄉。端木瑾有點依依不舍，可是表現得倒是通情達理，說是有事還是早點走吧。自己臨出門，端木瑾要下樓送他。高興靈機一動，說是擁抱擁抱算是最好的惜別。盡管端木瑾下意識地往後退，可是在自己接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感覺出了她的熱情和歡快。高興清清楚楚地記得，兩個人密切接觸的霎那間，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有一個停頓，那瞬間的停頓一定都給雙方留下了美好感覺。
高興覺得如果說有得罪端木瑾的地方，那天下午在端木瑾的辦公室，擁抱這個動作是比較突兀的，也許擁抱之後，端木瑾後悔了，或者她討厭高興這樣做。高興馬上就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記得端木瑾在北京的時候，兩個人通電話，絲毫沒有感到端木瑾有什麼變化。高興還跟她開玩笑，說是擁抱一下更想她了。當時端木瑾說話俏皮，說他是地地道道的小流氓，然後就是一陣輕鬆的笑聲。
高興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領。
來到常州，找到開會的駐地，已經是下午5點多鍾。簽到、安排住宿，馬上就是吃晚飯的時間。端木瑾住在八樓的3號房間，高興住在5號房間。高興吃飯之前，一直想找個機會跟端木瑾單獨聊一聊。可能是端木瑾在MG公司人緣好，房間裏就沒有斷人，出出進進好一番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