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為什麼麵對齊北城的質問,自己居然還會覺得心虛?
“朋友?”他訕笑,咀嚼著這兩個字,雙目重重的盯著她,“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朋友也是能將‘老婆’這兩個字叫得這麼得心應手;也才知道,朋友之間竟然還能親吻!姚小果,你可真讓我長了見識!”
他眸光越發的銳利,話鋒也全是冷嘲熱諷!
姚小果覺得委屈得很。自己被齊昊宇那家夥占了便宜就算了,現在還要被他這樣凶!這樣質問!
這種感覺,真的好討厭。
“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本來這就是我的私事,我也不用和總裁彙報。”
她轉過身來,邊拆身上的圍裙,邊說:“藥我熬好了,一會兒打電話過來,就麻煩齊總你自己把火關上,倒出來喝就好。還有,旁邊的爐火上熬的粥。先喝粥,再喝藥。我先走了!”
她說完,放下身上的圍裙,轉身就要走。
和齊北城擦身而過的一刹那,他卻忽然伸手就將她逮住了。
她下意識掙紮,他不耐煩的皺眉,長臂一撈,就將她整個人牢牢定在了廚房的牆壁上。
“誰準你走了?”
沙啞的嗓音,在暗夜裏xing感得讓人心驚肉跳。尤其,離得好近好近的距離……
近到仿佛他長卷如扇的睫毛都要刷到她的臉頰。
她驚惶的轉過臉去,不敢看他,隻覺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手下意識擰緊衣角,緊張的tian了tian唇,才開口:“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
她掙了下,卻被他又擰緊了肩膀,將她固定住。男人的手掌像是鐵鎖鏈一樣,叫她動彈不得。
那雙深邃的眸底,迸射出來的危險,太過清晰。
姚小果隻覺得暈眩,仿佛每一處都要被他侵犯了一樣,身子僵直的繃在牆上。
忽然……
削尖的下頷,被他一把用力扣住。純真幹淨的小臉,被抬起來。她更能真切的看到深目暗潮湧動,占有欲尤其明晰。
“不!”她搖頭,斷然拒絕。
可是……
心,卻在不自覺的發顫。
像是被她再次拒絕給刺激到,他眸色一暗,一俯首,薄唇就重重的貼上了她的。
“唔……”那熱度襲來,她立刻掙紮,推卻。
可是,身子卻被他挺拔炙熱的身軀完完全全壓在牆上,不剩一點空間。
“別這樣……”她更咽著扯他背後的衣服。
由衷的討厭這種強硬被壓製的感覺。
是,不是那一晚被蘇鋒強吻時的害怕,隻是討厭……
可是,這種被不尊重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不許拒絕我!”隻初嚐到她柔軟的唇,甚至還來不及深吻她的氣息,可是,齊北城的呼吸已經全亂了。
身體不受控製的發燙,緊繃。
他迫切的想要更細膩一點回味這年來都讓他念念不忘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