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處,蒙麵女也頓時臉色緩和起來:“哦,我當是誰呢,原來你們竟是衛無涯的徒子徒孫。念在與山宗往日的一點交情,今日暫且就饒了你們闖穀之罪。”
她既這麼開口,眾人也都是隨之一喜。而安承風嘿了一聲,二話不說便拂塵一抖,頓時卷向蕭月奴。眼見就要擊中對方了,卻見中途蒙麵女袍袖一揮,拂塵上的勁道盡數化解。
拂塵去的勢頭極為迅疾,而眼前的這女子舉手投足間也不見得就如何快捷,竟然輕描淡寫地化解自己的勁道。單憑這份功夫,安承風便不得不對這女子所說的與家師有舊的話相信了幾分。
“你想怎麼樣?”安承風頓時一愣,隨即全身戒備起來。眼前這女子武功雖說高強,但她也不會就此示弱。
對於她的話,蒙麵女隻是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皺眉:“我剛才不是說過了麼,誰要是敢在我穀中殺人,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即便是你山宗,也休想在我眼皮底下動手!”
這句話說的頗有威嚴,一旁的碧遙頓時衝師傅使了個眼色,示意一旁中毒的雲逍。安承風扭頭一看,頓時哼了一聲:“五毒教的人雖然厲害,但要妄圖對我按加偷襲,這筆賬也不能就此算了!”轉過頭看著正在全力逼毒的雲峰,便不禁將徒弟中毒的罪過遷怒於這幹人:“你們幾個縮頭烏龜,相信隻要一踏出這鏡湖穀,貧道定然讓你們死得慘不堪言!”說著,她便立刻帶著眾人離開。
“你們還不走?”望著坐在地上的雲峰等人,蒙麵女不禁麵生厭煩。她這穀中向來不喜歡男人到此的,想不到今日竟然接二連三來了好幾個男的。而看著一旁的雲峰,她頓時唇間動了動,但卻沒有其他話說出來。
望著眼前的女人,雲峰輕輕搖頭:“我等身受重傷,暫且還不能走動。這倒罷了,還請幫忙救治蕭月奴!”
“蕭月奴……”這名字出來,蒙麵女臉上不禁露出好奇之色,冷若冰霜的目光隨即掃向滿臉黑氣的蕭月奴,“她便是這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蕭月奴,怎麼又會身中劇毒?”
無力地點了點頭:“此女日後大有作為,還望前輩能夠救治。”
“救治?難道我說的話你沒明白麼?鏡湖穀從來就不允許男人進來。”似乎對這人的糾纏有些厭煩,蒙麵女隨即輕輕地哼了一聲。但雖說如此,她的口氣卻不是極其的強硬。
正當雲峰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胡濤咳了一口血,“唉”了一聲歎氣:“你這大美人真是不通情理。我們這些臭男人死了也就死了,不過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若是這麼就死了豈不是可惜?話又說回來,她毒得這麼厲害,恐怕你也救治不了了。”
“臭小子,膽敢對我出言輕薄!”哼了一聲,蒙麵女隨即命人將蕭月奴抬進屋子裏,“我說過,鏡湖穀中,外人是不可以在這裏殺人的,這女孩也一樣!”言外之意,她有本事給蕭月奴療傷。眾人一聽,這才放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