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不假思索道:“不明白!”敢情靈明神猿代表著混沌,這論調倒似是無極生太極,然後生陰陽兩儀一般,乍聽上去似是天地之理如此。但仔細想想,天地之理為何偏偏是如此,為何許多理都暗合規律,為何三清及道教中人隻篤信這便是無上至理?悟空越想越是覺得,這看似天經地義的理論,似乎並沒那麼簡單啊。
悟空既然是穿越之身,自然有著旁人無以比擬的優勢,那就是——敢於懷疑,懷疑一切!人對萬物的認識,從來都是囿於環境,即使是三清也不例外。他們自遇見“那人”之後,便真心實意敬服,敞開求知的大門,接納了“那人”的本領。而追本溯源,“那人”的思想也從此植入三清心中,並生發萌長,漸漸成了參天大樹。
悟空知道,三清心中已完全被道學占據,絕無可能再更改的了。若非要強加改變,恐怕三清都會變成瘋子,故此他心中所想,隻可自己一人咀嚼消化,不可為旁人道。悟空帶著這種眼光再看老君,心中生出了些許悲哀,自然有一個念頭憑空升起:三清,恐怕也是被人利用了吧。
老君道:“那時,我等尚不知會元之厄,隻每日盡心盡力興旺道門,到了最後,天下人十之八九盡歸於我教,縱三尺孩童亦能出口成章,句句道德真言。”
“說來也怪,自建教之後,我三人修為增長極為迅速,竟隱隱都有了稱聖的資格。我三人不知所以,自認興旺道教乃是第一功德大事,便身心不輟來做此事。”
悟空忍不住道:“這時,九天玄女在做什麼?”
老君道:“她雖是我們師妹,與我們交往卻不多,似乎在做一件隱秘之事。但當時我們幾如狂熱一般,哪裏顧得上管別人。
“終於有天,那人將我四個聚在一起,說起了會元之厄的秘密。”老君不自主身子微顫,接著道,“說來也不怕你笑話,你知道我三個當時是如何心情嗎?”
悟空沉默不語,他自然能想象得到,三清耗畢生之力建起道教,將全部心血傾注其中,卻不想隻換來一場空夢。這已經完全與個人生死無關,而是內心深處受了極大的欺騙,而這欺騙不是來自於人,不是來自於物,乃是來自天地。
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力感?縱平地落淵、晴空雷殛也難以表述萬一。
忽地,悟空聽出了老君語中破綻,問道:“隻你三人震驚?那九天玄女呢?”
老君道:“當時我已方寸大亂,隻見靈寶呆了似的淚如泉湧,元始生出無名之火自百會穴湧出,那九天玄女,卻平靜異常。”
“她早知道這個結果?”悟空追問道。
“不,她平靜至此,那人也略有驚訝,顯然並非提前告知,而是……九天玄女自己推測出來的!”老君道。
悟空再度震撼,九天玄女!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三清尚處於懵懂之中,她卻早有防備,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未卜先知之術嗎?
悟空不假思索道:“不明白!”敢情靈明神猿代表著混沌,這論調倒似是無極生太極,然後生陰陽兩儀一般,乍聽上去似是天地之理如此。但仔細想想,天地之理為何偏偏是如此,為何許多理都暗合規律,為何三清及道教中人隻篤信這便是無上至理?悟空越想越是覺得,這看似天經地義的理論,似乎並沒那麼簡單啊。
悟空既然是穿越之身,自然有著旁人無以比擬的優勢,那就是——敢於懷疑,懷疑一切!人對萬物的認識,從來都是囿於環境,即使是三清也不例外。他們自遇見“那人”之後,便真心實意敬服,敞開求知的大門,接納了“那人”的本領。而追本溯源,“那人”的思想也從此植入三清心中,並生發萌長,漸漸成了參天大樹。
悟空知道,三清心中已完全被道學占據,絕無可能再更改的了。若非要強加改變,恐怕三清都會變成瘋子,故此他心中所想,隻可自己一人咀嚼消化,不可為旁人道。悟空帶著這種眼光再看老君,心中生出了些許悲哀,自然有一個念頭憑空升起:三清,恐怕也是被人利用了吧。
老君道:“那時,我等尚不知會元之厄,隻每日盡心盡力興旺道門,到了最後,天下人十之八九盡歸於我教,縱三尺孩童亦能出口成章,句句道德真言。”
“說來也怪,自建教之後,我三人修為增長極為迅速,竟隱隱都有了稱聖的資格。我三人不知所以,自認興旺道教乃是第一功德大事,便身心不輟來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