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粱府受了太多的氣,吃鞭子挨板子也是家常便飯,對傷藥也是異常的珍惜,傷藥對她們也是十分的珍貴,沒有錢,沒有顧她們的死活,又哪來的傷藥,來之不易的東西都是寶貝。

粱羽寧每個月的生活,都是靠著錦繡那不多的月俸支撐著,想來她也是欠錦繡太多了。第二天一早,粱羽寧再次不得不感歎小白瓷瓶的厲害了,她感覺身上比之昨天輕鬆太多了,她原本以為,一定會酸痛致死。

在半上午的時候,錦繡偷偷從馬廄來了,往常這個時候,她都是和粱羽寧一起在馬廄喂馬的。

錦繡吃著粱羽寧留下來的食物,看到那三瓶傷藥,更是兩眼放光。

粱羽寧幾次想問,錦繡要不要以陪嫁丫鬟的身份隨她一起入安王府,粱羽寧此次是以梁家小姐的身份嫁入的,要一個陪嫁丫鬟理所當然。但直到錦繡走了,粱羽寧都沒問出口,她不知道帶走錦繡是否正確。

雖然在粱府,她過的很苦,可入了王府就能好嗎?

她對安王府的真實情況一無所知,別提保護錦繡,自身都是泥菩薩。雖然整個粱府都傳遍了,粱羽寧此時已經不再是癡傻兒了,也答應了嫁入安王府,但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對她們而言,粱羽寧隻要嫁入安王府就夠了,其他的,完全不重要。深夜,粱羽寧掙紮著站起來,看著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小屋子,禁不住感慨,明天居然就要出嫁了,想來真是可笑。走到院子裏,微風拂麵,從所未有的靜謐,以前的粱羽寧總是抓住一切時間睡覺,第二天又要繼續過著任人欺負的生活,幹著繁重的粗活,哪還有時間體會這些。第二天一大早,粱羽寧就被凍醒了,她在這裏根本沒有被子,隻有幾件破舊的薄衫,有兩件還是錦繡的,扯了扯衣服,換了一個姿勢,正準備再次入睡,外麵傳來吵鬧的聲音。

“臭死了,一大早還要過來伺候她。”

“算了算了,這可是八姨娘親自交代的,送好她最後一程。”

“打扮的漂亮又如何,還不是馬上就要去見閻王爺。”

話已至此,粱羽寧已經知道是什麼人,而且這兩個人還是老朋友。

“出來吧,幫你打扮。”

進來的是一個小丫鬟,翻著白眼,十分的不情願。

粱羽寧一言不發,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著的草屑,小步往外走去,大跨步她現在還受不了,不過小瓷瓶那麼有作用,估計明後天就來去自如了。果然是老熟人,來幫粱羽寧梳妝打扮的可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一左一右托著她回來的兩個嬤嬤。

“王嬤嬤,李嬤嬤!”

粱羽寧非常有禮微微頷首,然後在地上坐下,想來作為一個女子,居然連梳妝台都沒有,也是夠丟臉的。兩個嬤嬤沒想到粱羽寧居然會像大家千金一樣,一時之間都有些詫異,甚至懷疑自己所看到的,在對視之後,確定自己沒有做夢,就動手幫粱羽寧洗臉梳妝。

她們在粱府受了太多的氣,吃鞭子挨板子也是家常便飯,對傷藥也是異常的珍惜,傷藥對她們也是十分的珍貴,沒有錢,沒有顧她們的死活,又哪來的傷藥,來之不易的東西都是寶貝。

粱羽寧每個月的生活,都是靠著錦繡那不多的月俸支撐著,想來她也是欠錦繡太多了。第二天一早,粱羽寧再次不得不感歎小白瓷瓶的厲害了,她感覺身上比之昨天輕鬆太多了,她原本以為,一定會酸痛致死。

在半上午的時候,錦繡偷偷從馬廄來了,往常這個時候,她都是和粱羽寧一起在馬廄喂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