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都下去吧!”
梁羽寧揮了揮手說道。
“奴婢告退!”
眾人齊聲說道,後退幾步,再轉身出門。眾人出去了,可是蕭久安卻進來了!粱羽寧原本打算去床上小寐一會兒,但見到蕭久安進來,也隻能乖乖的行禮問安。
在蕭久安麵前,她一直都乖乖巧巧,從不越矩。
蕭久安在矮凳上坐下,仔細的打量著粱羽寧,眸子微眯,仿佛想要看穿粱羽寧。良久以後,粱羽寧都要被看毛了,蕭久安才似笑非笑的說道,“本王原本以為王妃會好好懲治這些刁奴,看來,是本王失算了!王妃當真是善良至極!”
粱羽寧當然能聽出蕭久安的諷刺之意,蕭久安雖然不知道她在丞相府被欺負的小細節,但她在丞相府的處境,一定是一清二楚的。
她粱羽寧又何嚐不想好好治治,那些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刁奴。
雖然這些都是原主的親生經曆,但那種痛楚與屈辱,都已經深入骨髓,她隻要一想到丞相府,那股子痛楚就蔓延至全身。
隻是現在的處境,還是低調些為好,她現在都是依靠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一旦這個男人不管她,她一定會比從前還要慘上千萬倍,上輩子沒有好好地珍惜自己的生命,這輩子一定要好好地活著。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又何必急於一時,人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看著呢,賣身契也在她手頭,這些人的生與死,她是最有話語權的,隻是現在如果這些刁奴都有個好歹,這就是擺明了給丞相府難堪,此後,她的處境會越來越危險。雖然經過了一上午,蕭久安已經把放在了整個丞相府的公敵位置上,但這一切都是蕭久安所導致的,她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懲治刁奴這種小事兒,來日方長,最主要是把那群指揮刁奴的主子幹掉,徐氏和林氏不和多年,明裏暗裏鬥了這麼些年,仍然沒有個勝負,不如就由她來給她們定個勝負。
“這些都是丞相府給阿寧的陪嫁,既是阿寧的陪嫁,此後也就是王府的人了,她們連王府都沒回,這可不合規矩!”
粱羽寧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來日方長,這些人的性命都是囊中物了,要殺要剮隨他們的意,不必急於一時!“王妃說的有理,一切聽從王妃的意思!”
蕭久安仍舊保持著那副似笑非笑的麵容,一瞬不瞬盯著粱羽寧。
粱羽寧淺笑不語,在此此等人物麵前,還是少說話為好,說多錯多!蕭久安坐了沒多久,就離開了,粱羽寧鬆了口氣,單獨和蕭久安待在一起,總讓她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但為今之計,也隻有忍耐!在蕭久安走後,粱羽寧沒有如之前想的那樣去床上小寐,而是一直坐在矮凳閉目養神,她在等,等錦繡主動來找她。
錦繡沒有讓她失望,在她閉目養神,快要徹底的睡著之前,終於進來了。
“你們也都下去吧!”
梁羽寧揮了揮手說道。
“奴婢告退!”
眾人齊聲說道,後退幾步,再轉身出門。眾人出去了,可是蕭久安卻進來了!粱羽寧原本打算去床上小寐一會兒,但見到蕭久安進來,也隻能乖乖的行禮問安。
在蕭久安麵前,她一直都乖乖巧巧,從不越矩。
蕭久安在矮凳上坐下,仔細的打量著粱羽寧,眸子微眯,仿佛想要看穿粱羽寧。良久以後,粱羽寧都要被看毛了,蕭久安才似笑非笑的說道,“本王原本以為王妃會好好懲治這些刁奴,看來,是本王失算了!王妃當真是善良至極!”
粱羽寧當然能聽出蕭久安的諷刺之意,蕭久安雖然不知道她在丞相府被欺負的小細節,但她在丞相府的處境,一定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