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寧看在這麵子上,也不得不動起筷子,多吃了幾口。
“王爺,不知買藥之事如何了?”
粱羽寧沉吟再三,還是問出了口,即使是壞消息,她也想知道情況。
“放心吧,已經交代下去辦了,一定會今早辦好的,各方麵正在聯絡,想來明日就有消息了。”
粱羽寧點了點頭,蕭久安都如此說了,她也不好再多問些什麼。
“你回房休息吧,今日也累了一天了,若是不放心這裏,本王給你看著。”
蕭久安一字一句都說的極為輕鬆,但聽在粱羽寧耳裏,卻宛如平地起,他居然願意為一個丫鬟守夜。自古以來,都是等級森嚴,粱羽寧作為王妃,願意守著錦繡,當機錦繡是親妹妹,蕭久安作為象牙塔的頂尖,當不屑才對,會願意就錦繡,已經讓粱羽寧感到奇怪了。
雖然她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跪地求人,那是粱羽寧最低的底線。
“王爺明日一早還要早朝,每日事務繁忙,阿寧終日無所事事,能守著錦繡,為圖一份安心,也絲毫不累。”
粱羽寧哪能不知道蕭久安有多忙,整日不見人影,而且他本是一直在封地,難得回來,回來之後便一直娶親,知道這幾日才有了空閑,忙起了公事。
“青離和玄離會一直在門口輪流守著,若是累了,記得趴著休息會兒,切莫太過勞累。”
蕭久安叮囑好之後,抱了抱粱羽寧,下巴頂著粱羽寧的頭,仿佛在給粱羽寧力量,這是蕭久安第一次這麼抱粱羽寧。
粱羽寧也是第一次和別人這麼抱,身子略有些僵直,那日歸寧蕭久安攬著粱羽寧的腰,不過是為了在眾人麵前做戲。待蕭久安走後不久,青離帶著早上來過的大夫,急急忙忙的就往涼霧院趕。
“你且和王妃說,那丫頭暫時死不了,雪蓮都吃了怕什麼,現在怕的就是十日之後沒有解藥,這雪柳奪命散,我很多年前就見過,那時候還是雪柳公子研發出來的,隻是現在的雪柳奪命散,比之以前藥性還要毒。”
“許太醫,王妃既然請你了,你就乖乖去,若不是,看王爺怎麼收拾你。”
青離也不和許太醫多廢話,他知道說什麼話是最有效果的。許太醫一聽這話就噤了聲,他也知道他叨叨嘮嘮了一路,無非就是不想去,中了雪柳奪命散,就是請他再去多少次也沒辦法,這都入夜了,他都已經休息了,這深秋的天,誰願意出門。等入了屋子,青離先向粱羽寧稟報,“王妃,許太醫來了,您且稍等。”
過了不多一會兒,許太醫才露了麵,“王妃。”
粱羽寧看了青離一眼,再看了許太醫一眼,她沒成想上午來過的大夫,竟然是太醫。
“許太醫,勞煩您再為錦繡診斷一二,我看著十分不對勁。”
“王妃客氣了。”
許太醫雖然不樂意來,但人都到了,本著救死扶傷的原則,也要為病人看看,何況粱羽寧還待他如此客氣,當即弓了弓身子,走向床前。乍一看錦繡現如今的狀況,許太醫也是擰了擰眉,這完全和他意料之中所想的不一樣。心中好奇越來越盛,醫者在看奇怪的病症之時,心中甚至會有按耐不住的喜悅,當即為錦繡切脈。切完脈之後,又檢查錦繡的眼球和嘴唇。
粱羽寧看在這麵子上,也不得不動起筷子,多吃了幾口。
“王爺,不知買藥之事如何了?”
粱羽寧沉吟再三,還是問出了口,即使是壞消息,她也想知道情況。
“放心吧,已經交代下去辦了,一定會今早辦好的,各方麵正在聯絡,想來明日就有消息了。”
粱羽寧點了點頭,蕭久安都如此說了,她也不好再多問些什麼。
“你回房休息吧,今日也累了一天了,若是不放心這裏,本王給你看著。”
蕭久安一字一句都說的極為輕鬆,但聽在粱羽寧耳裏,卻宛如平地起,他居然願意為一個丫鬟守夜。自古以來,都是等級森嚴,粱羽寧作為王妃,願意守著錦繡,當機錦繡是親妹妹,蕭久安作為象牙塔的頂尖,當不屑才對,會願意就錦繡,已經讓粱羽寧感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