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久安親自帶人出去找她,也出乎她的意料。
“謝王爺。”
事情過去了總歸是好的。
“別急著謝,你是王妃,我不罰你,下麵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蕭久安直視著粱羽寧說道,“青玄,把錦繡關進小屋,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見,青離跪到明天本王上早朝。”
蕭久安說完,提腳就走。
粱羽寧沒想到她沒事兒,倒是把這兩個人搭進去了,“王爺,青離本沒錯,是我騙了他,錦繡也是隨她的主子做事,她錯在哪兒。”
粱羽寧此時已經撩起衣裙,攔住了蕭久安的去路。
“這裏雖然是丞相府,但你別忘了,這裏的人,都是屬於安王府的,包括你,本王有權力處罰任何一個人。”
蕭久安說的緩慢,一字一句。
粱羽寧眼裏的光芒漸漸散去,她隻覺得蕭久安說得對,她不過是個附庸品罷了。
蕭久安隻覺得粱羽寧似乎在想什麼,這讓他很不安,他覺得她仿佛離他越來越遠。風拂過來,吹起粱羽寧的裙角和蕭久安的袍角,兩人四目相對,卻看不清對方的心。
粱羽寧眼見著青玄把錦繡拉走,她卻無能為力。第二日一大早,粱羽寧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將軍府來丞相府提親了,對象是八小姐。而後,整個丞相府都不得安寧,八姨娘在丞相府府裏大哭大鬧,死也不願把自己女兒嫁進將軍府。將軍姓李,今年卻五十有幾,隻比丞相小幾歲,不久前喪了第五位繼妻,一直想續弦,聽人說丞相府裏的八小姐貌美無比,特來求娶。
八姨娘一大早就聽到這個消息,簡直要氣的暈過去,八小姐則是嚇暈了,她再怎麼說也才是十六歲的小姑娘,本來心中憧憬著能嫁給一個有權有財的俊美公子,現如今差別卻如此之大。將軍確實有權,但卻是個糟老頭子,誰知道將軍還有多少年的光景,聽說將軍府已經有了好幾位妾侍,而且都生了少爺和小姐,年齡都和她差不多大,若是如此,還不如嫁給蕭久安來的好。
“老爺,你不能把伶兒嫁進將軍府啊,將軍都五十有幾了,年齡比我都要漲上十幾歲,把伶兒嫁過去就是受罪啊。”
八姨娘跪在丞相腳邊,妝都哭花了,早已經沒了平時飛揚跋扈的神態。
“你以為本老爺我想把自己女兒嫁給那個老匹夫嗎?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居然還敢來我丞相府提親。”
丞相也是氣極的模樣,手拍的桌子“啪啪”作響,“可他現在還是手握實權的將軍,伶兒隻是一個庶女,怎麼說都是高攀了,嫁過去就是正妻。
雖說是續弦,但……”
“爹,女兒寧死不嫁。”
八小姐比八姨娘好不到哪兒去,精心打扮過得臉蛋,此時全是淚痕,這次是哭的真真傷心,這可是關係她一輩子的事情。大方和二房看此情景,表麵上都冷著臉,一副難過的樣子,心裏卻樂開了花。等粱霧伶嫁進將軍府,還不被拆的連骨頭都不剩,將軍府那幾位妾侍,都是久經宅院鬥爭的人,一個小丫頭片子剛進去能有什麼作為,其他侍妾一定聯合起來把這位正室先踢下台再說,就算是不踢下台,也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不過蕭久安親自帶人出去找她,也出乎她的意料。
“謝王爺。”
事情過去了總歸是好的。
“別急著謝,你是王妃,我不罰你,下麵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蕭久安直視著粱羽寧說道,“青玄,把錦繡關進小屋,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見,青離跪到明天本王上早朝。”
蕭久安說完,提腳就走。
粱羽寧沒想到她沒事兒,倒是把這兩個人搭進去了,“王爺,青離本沒錯,是我騙了他,錦繡也是隨她的主子做事,她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