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對梁羽寧耳語了一番,然後緊張的看著梁羽寧。誰知道梁羽寧嗤笑一聲,完全不放在心上,“她愛怎麼野,就怎麼野,錦繡總是這樣,無傷大雅。”
錦媛嘴巴微張,隨即點頭。
“我要沐浴了,下去讓她們準備一下吧。”
梁羽寧吩咐道。
梁羽寧隨意的坐在凳子上,看著錦媛的背影,她在思考,如果到時候離開這兒,要不要帶上錦媛,錦媛真心待她,這些日子也為她做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就意味著錦媛和這丞相府的人樹敵了,錦媛一個小丫鬟,沒人護著,即使聰慧,也隻有死路一條。
蕭久安也一定不會放過錦媛,妻妾跑了,任哪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說不定就會惱羞成怒。想到蕭久安,梁羽寧不由得笑出了聲,她等著看今晚的好戲。鋪床鋪的丫鬟,乍一聽到這笑聲,更加飛快的整理,早些整理好,早些出去,誰知道梁羽寧在打什麼主意。酉時末,蕭久安帶著青玄正往涼霧院的方向而去,被一丞相府的丫鬟攔住去路。
“奴婢給王爺請安。”
蕭久安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等著丫鬟的下文。
“王妃派女婢來請王爺去往小竹林。”
蕭久安挑了挑眉頭,發出疑是鄙夷的聲音,然後又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帶路吧。”
“王妃說了,隻請王爺一人前往,所以青玄護衛就……”
“那是不是你也不能去?”
“這……”
丫鬟難為的說道。
“好了,帶路吧,青玄在這兒等我。”
等到了門口,小丫鬟就自動退場了,蕭久安冷笑一聲,銀色麵具泛著冷耀的光芒,他倒要看看這是唱什麼戲。
蕭久安修長高挑的身影,邁入了茂春堂後小竹林,再走一小段路,一顆鬱鬱蔥蔥的大樹映入眼簾,這顆大樹上綁滿了紅絲帶,還有一個個燈籠,每個燈籠下都有一個紅綢子,上麵寫著字。樹下是一位女子,身著單薄的博紗裙,露出纖細的身材,手中提著琉璃盞,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蕭久安,嘴唇微抿,像是有些緊張,頗有些小女兒的氣質。
在這漆黑無月的夜色中,唯獨這顆大樹閃耀著光芒,就像夜空中唯一閃耀的星星一樣,讓人不得不注目。
可這又如何,蕭久安的確是注意到了,但看了一眼,轉身就走了。女子見到蕭久安要走,急忙追上幾步,抱上了蕭久安的腰,“王爺,別走。”
蕭久安頓住了,但隻冷漠的說了一聲,“放開!”
“不,我不要,這是我為王爺布置了一天了,王爺都不多看一眼嗎?”
“難倒本王該感謝八小姐嗎?八小姐可是浪費了本王與王妃的溫存時間。”
蕭久安這一句話,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八小姐的臉上,八小姐這麼做的原因實在太明顯了。
“王爺,本來嫁入王府的該是我,可梁羽寧搶了我的身份,她本出身卑賤,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無出頭之日,所以就動了嫁入王府的心思,聖旨下到丞相府來,父親已經把這樁婚事按在我頭上,可梁羽寧以死相逼,父親想到了梁羽寧死去的母親,無奈同意,王爺……”
於是對梁羽寧耳語了一番,然後緊張的看著梁羽寧。誰知道梁羽寧嗤笑一聲,完全不放在心上,“她愛怎麼野,就怎麼野,錦繡總是這樣,無傷大雅。”
錦媛嘴巴微張,隨即點頭。
“我要沐浴了,下去讓她們準備一下吧。”
梁羽寧吩咐道。
梁羽寧隨意的坐在凳子上,看著錦媛的背影,她在思考,如果到時候離開這兒,要不要帶上錦媛,錦媛真心待她,這些日子也為她做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就意味著錦媛和這丞相府的人樹敵了,錦媛一個小丫鬟,沒人護著,即使聰慧,也隻有死路一條。
蕭久安也一定不會放過錦媛,妻妾跑了,任哪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說不定就會惱羞成怒。想到蕭久安,梁羽寧不由得笑出了聲,她等著看今晚的好戲。鋪床鋪的丫鬟,乍一聽到這笑聲,更加飛快的整理,早些整理好,早些出去,誰知道梁羽寧在打什麼主意。酉時末,蕭久安帶著青玄正往涼霧院的方向而去,被一丞相府的丫鬟攔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