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麼樣,到最後還不是嫁了別人。他還不是娶了自己!粱羽寧沒有打開信件,不遠處卻有一人把信件打開,蕭久安仔細的看著。大夫人和趙嬤嬤則一邊痛心疾首的哎喲,一邊把信件撿起來,但速度卻很慢,意欲何為,已經很明顯了,不就是想讓蕭久安打開來看,然後憶往事憶故人嘛。大夫人一邊撿信一邊用餘光看著蕭久安,見蕭久安把信件打開來看,心裏樂開了花,果然還是在乎的。很多信件在粱玉姝出嫁的時候,已經被燒了,這些還是她和趙嬤嬤好不容易找出來的。
蕭久安看著信件,目光深邃,但麵上一如往常,還是那麼雲淡風輕。待讀完一封後,蕭久安仔細的把信件裝回信封裏,然後放在桌上。前任就是喉嚨裏的刺,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粱羽寧也把信件放回了桌上,即使粱玉姝在蕭久安最需要她的時候走了,但蕭久安對粱玉姝始終都是有感情的,五年前的她們可是一對讓無數人羨慕的璧人。
粱羽寧想到此,目光有些暗淡,她揉著腰側,說道,“王爺,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反正是真的受傷了。
蕭久安看了粱羽寧一眼,然後移開目光對大夫人說道,“這些信件都是固遠侯夫人留下了,本王本不該幹涉了,但現在我想帶走,還有牆上那幅畫,也還與本王吧。”
蕭久安此言一出,大夫人愣了一愣,這是要帶回去作念想嗎?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了,大夫人今天懸了一天的心,也就重新放下了,如果真是對姝兒念念不忘那就太好了。
若是回去之後,時不時拿出來看看,回想起過去的種種,一定會把姝兒接到身邊的,到時候粱羽寧就是下堂婦了,要不了多久就直接休了。大夫人越想越開心,雀躍的很,此事她早已經和粱玉姝通過氣了。固遠侯的府邸就在蕭久安的封地青城不遠處,半日就可以到達,在粱玉姝生病期間,還特地派人送了禮物前去拜訪。
雖然本人沒有親自去,但心跡已經完全表明了。
在固遠侯死後,更是派人前去吊唁,對粱玉姝加以勸解。大夫人想著等會兒,就給粱玉姝寫信,把這邊的好消息告訴她,也讓她有個準備,向來她等的也很辛苦。
蕭久安說完,又轉過頭對粱羽寧說道,“王妃先回去吧,好好休息,若是再有不適,就請大夫請來醫治,本王還有點事兒,晚些回去。”
粱羽寧點了點頭,也不問多問,福了福身子,走出去。晚風涼涼的吹在臉上,粱羽寧越加覺得心裏難受,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心裏酸酸的、澀澀的,又有點不甘心,總之很不開心,又很煩躁,她都想大吼了。難道這是吃醋嗎?走了一會兒,粱羽寧停住了腳步,然後為她這個想法,感到恐怖,拚命的搖頭,這不可能的,她們隻是露水情緣,即使現在有了夫妻之實,但是沒有男女之情啊。再說了就是吃醋,也吃的不名正言順啊,人家心裏愛的又不是她。
可那又怎麼樣,到最後還不是嫁了別人。他還不是娶了自己!粱羽寧沒有打開信件,不遠處卻有一人把信件打開,蕭久安仔細的看著。大夫人和趙嬤嬤則一邊痛心疾首的哎喲,一邊把信件撿起來,但速度卻很慢,意欲何為,已經很明顯了,不就是想讓蕭久安打開來看,然後憶往事憶故人嘛。大夫人一邊撿信一邊用餘光看著蕭久安,見蕭久安把信件打開來看,心裏樂開了花,果然還是在乎的。很多信件在粱玉姝出嫁的時候,已經被燒了,這些還是她和趙嬤嬤好不容易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