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久安緊走兩步就要跳下去,卻被錦媛一把攔住,“青玄交代了,不讓您跳下去。”
八米的高台,不是誰都敢跳下去的,得等熟悉水性的勇敢之人才敢跳下去救人,一般來說都是河岸的旁邊開始救人。旁邊的人一派騷動,特別是當得知掉下去的新過門的安王妃。
“要我說啊,這估計就是安王妃的死期了,前麵那幾位怎麼的,現在這個大概也就那麼回事?”
“本來還在詫異她能活這麼久呢,原來也就多那麼幾天。”
“這兒可是重點維護過得,依我看,就是新王妃命數已盡。”
掉下去一個粱羽寧,對她們來說,就像死了一隻螞蟻,和她們完全不搭架,隻要這不危及於她們就可以了。見人都湧過來了,想必也出不了什麼亂子,她們也就重新鎮定下來,有說有笑的。
她們自以為說的小聲,蕭久安憑借著異於常人的聽力,早已經聽得清清楚楚,這欄杆確實是由專人維護,有重大宴會更是會著重檢查一遍,按理說這樣的意外不該發生。
她們所說的克妻,更是無中生有,一直以來在暗中搗鬼的人,他都調查清楚是誰了。
蕭久安衝著那人看去,那人也正看著蕭久安。突然人群中又有人驚慌的大叫起來,“啊,河水都染紅了,一定是死人了。”
眾人也因為這一句話,重新聚集注意力,若隻是跌入河水之中,哪來的血。難道是有人埋伏在河水裏?青離聞著不遠處突然彌漫出來的血腥味,再看這河水早已經猩紅的,飛快的遊過去。青離不負所望的把粱羽寧帶了上來,粱羽寧全身濕透了,呼吸十分微弱,臉色蒼白,雙眼緊閉。
蕭久安脫下外袍,裹在粱羽寧因為全身濕透,身段凸顯無疑的身上,抱著粱羽寧就往行宮去,太醫早已經等在那兒,第一時間給粱羽寧診治。
“王爺放心,王妃已經基本安全了,這幾日需要防止風寒入侵,好好養著身子。”
太醫診治完,第一時間就報告給了蕭久安,然後下去抓藥。
粱羽寧在錦媛和錦繡的幫助下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隻是現在還昏迷不醒。
蕭久安麵色凝重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粱羽寧,在他到河邊那一刻,看到衣服碎片的時候,他以為他就要就此失去她,他都忘了自己根本不會水這件事,直接就想跳下去。好在沒什麼危險,太醫說隻要服下驅寒的藥就好了,這幾日注意保暖。
蕭久安看見青離和青玄兩兄弟在外室等他,吩咐錦媛和錦繡好好照顧粱羽寧,就衝外室的方向走去。
“王爺,水下死了兩個死士。”
青玄率先開口。
“查出身份了嗎?”
“沒有,而且屍體很快就被處理了。”
“看來,又是他了。”
蕭久安咬牙切齒道,手緊握成拳,狠狠的砸向一旁的桌子。
“實在太過分了,本王不與他計較,他倒是得寸進尺了。”
粱羽寧在一個時辰後醒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丞相府了。
蕭久安緊走兩步就要跳下去,卻被錦媛一把攔住,“青玄交代了,不讓您跳下去。”
八米的高台,不是誰都敢跳下去的,得等熟悉水性的勇敢之人才敢跳下去救人,一般來說都是河岸的旁邊開始救人。旁邊的人一派騷動,特別是當得知掉下去的新過門的安王妃。
“要我說啊,這估計就是安王妃的死期了,前麵那幾位怎麼的,現在這個大概也就那麼回事?”
“本來還在詫異她能活這麼久呢,原來也就多那麼幾天。”
“這兒可是重點維護過得,依我看,就是新王妃命數已盡。”
掉下去一個粱羽寧,對她們來說,就像死了一隻螞蟻,和她們完全不搭架,隻要這不危及於她們就可以了。見人都湧過來了,想必也出不了什麼亂子,她們也就重新鎮定下來,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