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你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呢?”
“那就好。”
粱羽寧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隨意放心了。
隻是錦繡的下一句,把粱羽寧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根本不是登徒浪子,他就是那樣的性格,不是什麼壞人。”
粱羽寧再次不可置信的看著錦繡,這是典型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啊,他怎麼都是對的,怎麼都是最帥的。
不遠處的樹下,有兩個女子,一身著紅色,一身著藍色,兩人正站在一起,竊竊私語什麼。隨即,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正到處張望,像是走不到路了般。
“阿寧,她是不是迷路了啊?”
“有可能!”
粱羽寧話音才剛落,走過來的紅衣姑娘,就問道,“請問,永壽殿怎麼走,我剛才從那兒過來,出來逛了一下,就忘了怎麼回去了,你能帶我過去嗎?”
紅衣女子雙目有神,穿著一身的勁裝,整個人站得筆挺,腰間放著一根長鞭,倒是比男兒還要英勇些,眉間也全是英氣,她此時正微笑著看錦繡。
錦繡和粱羽寧對視了一眼,她們剛剛正是從那兒出來的,那兒是休息的寢殿,她們剛走過來了,離這兒也不遠。
“可以嗎?”
紅衣女子又問了一遍,這麼英氣的女子,剛剛的口吻竟然有些撒嬌的口吻,讓粱羽寧的心都軟了一大半。
“錦繡,你去吧,我就坐在這裏等你,你快去快回。”
待會兒還要集合,然後再向各宮主子請安。
錦繡點了點頭,笑著指著方向,領著紅衣女子走了。
可等錦繡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和剛才的場景截然不同了,剛才路上都見不到人,現在卻聚滿了人。
錦繡扒開人群,看見粱羽寧仍然安然坐在石凳上,剛才的紅衣女子卻站在了粱羽寧的身旁。
錦繡不敢相信她的眼睛,這怎麼可能,難道剛剛是一場夢。
“怎麼?你推了人,還死不敢承認啊?”
“你……你怎麼在這兒?哦,原來你剛才是支開我,然後又跑回來了,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們好心幫你。”
錦繡突然就知道為什麼剛剛紅衣女子要讓她去找附近的臨華殿了,她根本就不熟悉這裏,隻能亂找一通,實在找不到,就隻能回去找剛剛以腳痛為由待在原地等她的紅衣女子,錦繡以為紅衣女子應該找他人問路了,也就不管了,哪能想到,回來了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又來一個說胡話的,我可是從未見過你,我一直都和她們待在一起,何來的支開你。”
紅衣女子不屑的瞥了一眼錦繡。
錦繡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心幫她,卻被她利用了。
“我是死也不承認。”
粱羽寧斜眼看著紅衣女子,隨機狠狠的擲下一句,“我沒做過的事情,我就是死也不會承認。”
“王爺。”
錦繡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朝著蕭久安奔了過去。等蕭久安和夏哲瀚來了,人群中自動讓開了一條路。正對著端坐在石凳上的粱羽寧,叉著腰站著的紅衣女子,以及倒下地上皺著眉頭的藍衣姑娘。
“阿寧,你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呢?”
“那就好。”
粱羽寧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隨意放心了。
隻是錦繡的下一句,把粱羽寧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根本不是登徒浪子,他就是那樣的性格,不是什麼壞人。”
粱羽寧再次不可置信的看著錦繡,這是典型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啊,他怎麼都是對的,怎麼都是最帥的。
不遠處的樹下,有兩個女子,一身著紅色,一身著藍色,兩人正站在一起,竊竊私語什麼。隨即,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正到處張望,像是走不到路了般。
“阿寧,她是不是迷路了啊?”
“有可能!”
粱羽寧話音才剛落,走過來的紅衣姑娘,就問道,“請問,永壽殿怎麼走,我剛才從那兒過來,出來逛了一下,就忘了怎麼回去了,你能帶我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