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寧聽完幹,隨意的翻了兩下賬目,頓時覺得有些困,若是一本也就算了,一張桌子都放不下,這算什麼,這很容易積勞成疾。
“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支配錢銀?比如,我想拿錢去辦點事情。”
粱羽寧試探的說道,若是有了這個權利,那就不再為錢發愁了,這麼大的王府,要多少沒有。
“王妃隻要寫明緣由,記好賬,原則上是可以的。”
粱羽寧點了點頭,表示了解,怪不得大房和二房老在那兒爭管家的權利呢,原來油水這麼大。以後就不必整天想著要去哪兒典當首飾,典當多少合適,典當那些比較好。
可隨之而來,就是一整天的勞累,粱羽寧給王府的奴才們,燒了三把火後,就徹底累倒在了書房。
粱羽寧看著看著就困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以後,撥弄撥弄頭發,一轉身,發現蕭久安居然安靜的坐在凳子上看書。
蕭久安此時很安靜,偶爾的翻翻書頁罷了,粱羽寧一看就是好一會兒。
“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
蕭久安眼睛不離書,問著粱羽寧。
“沒什麼,王爺在看什麼書?”
粱羽寧連忙扯開話題,她若是說了,她剛剛在想把蕭久安的麵具拿開,她估計蕭久安會幹掉她。以前粱羽寧倒是沒怎麼想過,要看蕭久安的真實麵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一些外人不能見得,可是她最近卻有些想了,難道是她突然變成偷窺狂了?“一本雜書罷了,賬本理得怎麼樣了?”
“這麼多,恐怕我得弄好幾年。”
粱羽寧臉上沒了活力,任誰見了這麼多的賬本,估計也笑不出來。
“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等兒子娶了媳婦,直接交給她。”
“……”
這會不會想多太遠了,都想到了兒媳去了。
粱羽寧發現自從回了青城,她總是很容易受驚。
“我們生個孩子吧?”
粱羽寧望著蕭久安閃著光芒的眼睛,心裏五味雜陳,蕭久安已經想到了孩子了,而她在計劃何時逃跑比較合適。
“沒關係,晚一點也可以。”
蕭久安看粱羽寧好像很驚訝,提亮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粱羽寧在那一刻動容了,她開始想其實有個孩子也不錯,以後也有個孩子陪在身邊了,想想還挺好的,以後就沒有俺麼孤單了。
“好啊。”
隨即,粱羽寧點了點頭,臉上綻放出了微笑。
蕭久安仿佛聽了命令一般,立刻合上書本,眼睛泛著幽藍的光。
粱羽寧有些後怕了,他這幅樣子,粱羽寧幾乎能猜到要做什麼了。
“這裏好像不太合適啊,我們還是……”
可惜一切未說完的話,還是沒有說完,都淹沒在肚子裏了。
粱羽寧對安王府也沒什麼不適應的,府裏的上上下下對她也是尊敬有加,唯一不便的就是府裏住了個這輩子都不會看她順眼的女人。
可有人總是不安常理出牌,粱羽寧瞧著外麵包著紅布綢子的木匣子,拿著食指輕輕惦記著桌麵,這木匣子裝起來的可是千年人參,百年人參較為常見,在貴府裏算是比較平常的東西,但千年人參就不一樣了,就是這偌大的王府,千年人參都是稀罕之物。
粱羽寧聽完幹,隨意的翻了兩下賬目,頓時覺得有些困,若是一本也就算了,一張桌子都放不下,這算什麼,這很容易積勞成疾。
“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支配錢銀?比如,我想拿錢去辦點事情。”
粱羽寧試探的說道,若是有了這個權利,那就不再為錢發愁了,這麼大的王府,要多少沒有。
“王妃隻要寫明緣由,記好賬,原則上是可以的。”
粱羽寧點了點頭,表示了解,怪不得大房和二房老在那兒爭管家的權利呢,原來油水這麼大。以後就不必整天想著要去哪兒典當首飾,典當多少合適,典當那些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