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久安抿了抿嘴,並未接話。待粱羽寧再次醒來,眼前是錦繡的大腦袋。
“錦繡,你怎麼樣,好點兒沒有?”
粱羽寧緊張的抓著錦繡的胳臂。
“我好多了,倒是你啊,怎麼樣?”
錦繡放下粱羽寧捏著她的手,反握著粱羽寧的手。
“那就好。”
粱羽寧長舒了一口氣,她隻記得她眼前一黑,然後就沒了知覺。
門此時打開,蕭久安進來了,錦繡自覺地後退,站在床邊。
“去拿些藥來吧。”
“是!”
錦繡看了粱羽寧一眼,乖乖出去了。直到錦繡再次進來,蕭久安都沒再和粱羽寧說一句話,粱羽寧心裏默默歎氣,這次是玩真的了,她都生病了,還是不搭理她。
粱羽寧乖乖的喝藥,她可不奢望蕭久安會過來喂她,她也受不了,她總覺一口一口喂藥下去,那得有多難受,這麼苦的藥,比較適合一口悶。中午吃過飯後,又重新啟程了。直到晚上找到落腳點,吃晚飯的時候,粱羽寧才印證了一個事實。
錦繡居然不再是圍著她轉,而是前前後後的伺候著蕭久安。
蕭久安作為王爺,有人伺候很正常,但蕭久安偏偏不正常,這五年裏,府裏的丫鬟都被打發走了,他身邊隻剩下一些男人。
粱羽寧邊吃邊想著,想著想著就走神了。
“王妃,王爺叫您呢?”
錦媛湊近粱羽寧,輕輕碰了她一下,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粱羽寧這才反過來,略有些尷尬,“王爺,怎麼了?”
蕭久安卻把筷子重重一放,憤怒的看了粱羽寧一眼,直接走了上去,錦繡跟著也就上去了。
粱羽寧被嚇了一大跳,拍著自己的胸口,突然就從冷戰變成熱戰,這變化也太快了吧,而且理由呢?
她一個下午乖的不能在乖了!待蕭久安走遠一點兒後,粱玉姝直接笑出了聲。
“不知道夫人笑什麼?”
粱羽寧斜著眼睛看著粱玉姝,要想笑就當著蕭久安的麵笑啊,還要維持什麼好人的模樣,誰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就不啊。”
粱玉姝得意極了,扭動著自己的脖子。
粱羽寧捏緊了筷子,簡直就是欠打。
粱羽寧發現自己越來越暴力,她以前可是脾氣好的很,即使有些患者對她很不禮貌,她也能笑著說話,維持好她的形象。大概是身份的轉換吧,也可能是真的融入了生活。
粱羽寧一拍筷子,也轉身上樓。
“王爺剛剛叫我幹嘛?”
粱羽寧小聲的問向走在她身後的錦媛。
“奴婢也不知道,王爺隻是叫了您一聲。”
粱羽寧隻能撇撇嘴,這是犯什麼病啊,還不容許別人走一會兒神了。
粱羽寧深呼吸一口,打開房門,蕭久安坐在凳子上看著書,連頭也不抬一下。
“王爺。”
“……”
粱羽寧雖然沒有得到回答,但熱臉已經貼了冷屁股,不妨繼續下去。
“我剛剛在想明天穿那套衣服合適,所以走神了,女人嘛,總是這樣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一次吧。”
蕭久安抿了抿嘴,並未接話。待粱羽寧再次醒來,眼前是錦繡的大腦袋。
“錦繡,你怎麼樣,好點兒沒有?”
粱羽寧緊張的抓著錦繡的胳臂。
“我好多了,倒是你啊,怎麼樣?”
錦繡放下粱羽寧捏著她的手,反握著粱羽寧的手。
“那就好。”
粱羽寧長舒了一口氣,她隻記得她眼前一黑,然後就沒了知覺。
門此時打開,蕭久安進來了,錦繡自覺地後退,站在床邊。
“去拿些藥來吧。”
“是!”
錦繡看了粱羽寧一眼,乖乖出去了。直到錦繡再次進來,蕭久安都沒再和粱羽寧說一句話,粱羽寧心裏默默歎氣,這次是玩真的了,她都生病了,還是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