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寧也覺得她比自己預料的要在乎這個王妃之位,那是妻子的意思,側妃即是小妾,那不夠光彩,也不夠堂堂正正。
“阿寧!”
蕭久安抱住了粱羽寧,他看出來粱羽寧也很傷心。
粱羽寧本來麵對蕭久安的時候,隻覺得眼睛酸澀,而蕭久安抱住粱羽寧的時候,粱羽寧的眼淚直接就奪眶而出。這就已經不是王妃了,真讓人心寒。
“我想去外麵透口氣。”
粱羽寧偏著頭,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她不想讓蕭久安看見她的眼淚。
蕭久安閉緊了眼睛,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桌麵,最後他還是說出來了,可是已經不能再拖了。這是他和夏哲瀚達成的約定,娶周靈珊不過隻是條件罷了,他們倆之間的約定,也是兩國合作的象征,聯手抗衡西涼,好處均分。那一場大火,是蕭久安永遠不能忘得,他發誓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滅了西涼。
粱羽寧漫無目的的走著,這些天,她已經把安王府的小部分地方摸得差不多了,但因為王府麵積大,還不算太熟悉。
經過一處遊廊,粱羽寧已經不想再走了,索性就坐在了朱紅色的遊廊邊上,撐著腦袋發呆。
“王妃在想什麼?怎麼這麼頹廢!”
略熟悉的聲音傳來,粱羽寧抬起頭,原來是西夏太子夏哲瀚。還不待粱羽寧開口,夏哲瀚又說道,“不不不,該改口了,改口還是提前一些好,側王妃。”
“那我現在是不是該叫太子做皇帝陛下,反正太子總有一天要成為皇帝的。”
“哈哈,還是這麼伶牙俐齒,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夏哲瀚哈哈一笑,在粱羽寧身邊坐下,說著一些曖昧的話。
粱羽寧冷哼一聲,站起身,直接走人,她不想理他。
“安王爺這麼快就把你扁為妾了,不如來我太子府吧,太子妃永遠是你的。”
夏哲瀚不死心的在粱羽寧身後加了這一句。夏哲瀚一回頭,發現有個丫鬟正在看著他,這個丫鬟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雖然已經盡力的遮掩,但晚上有風起,拂動發絲,夏哲瀚還是看的很清楚。夏哲瀚也回以打量,發現對方很快就低下頭,然後快步走向粱羽寧那個方向。夏哲瀚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去路,“姑娘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這怎麼可能呢?我隻是丞相府的陪嫁丫鬟。”
“家奴嗎?”
“不是!”
夏哲瀚感覺到對方的小小停頓,“你叫什麼名字?”
“錦繡!”
“錦繡?”
夏哲瀚重複著這兩個字,再次打量起來,而後笑著說道,“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做事?”
“……”
為什麼,見一個人就要收入麾下,錦繡低垂著頭,緩緩搖頭,“奴婢謝太子的好意。”
“有興趣可是找本太子,本太子隨時歡迎!”
夏哲瀚也不奇怪對方知道他的身份,或許早就知道了,或許是聽了剛剛對話。
錦繡目送著夏哲瀚走了,在夏哲瀚走到盡頭的時候,這才向粱羽寧跑去。夏哲瀚卻回過身,看著錦繡,呢喃道,“是你嗎?鳳棲。”
粱羽寧也覺得她比自己預料的要在乎這個王妃之位,那是妻子的意思,側妃即是小妾,那不夠光彩,也不夠堂堂正正。
“阿寧!”
蕭久安抱住了粱羽寧,他看出來粱羽寧也很傷心。
粱羽寧本來麵對蕭久安的時候,隻覺得眼睛酸澀,而蕭久安抱住粱羽寧的時候,粱羽寧的眼淚直接就奪眶而出。這就已經不是王妃了,真讓人心寒。
“我想去外麵透口氣。”
粱羽寧偏著頭,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她不想讓蕭久安看見她的眼淚。
蕭久安閉緊了眼睛,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桌麵,最後他還是說出來了,可是已經不能再拖了。這是他和夏哲瀚達成的約定,娶周靈珊不過隻是條件罷了,他們倆之間的約定,也是兩國合作的象征,聯手抗衡西涼,好處均分。那一場大火,是蕭久安永遠不能忘得,他發誓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滅了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