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東辰了,否則我怎麼會馬不停蹄的又回來。”
粱羽寧連問了兩個問題都沒有探出任何話,說的都是一些表麵的客套話,可她要問的東西,剛剛好擦肩而過。
粱羽寧也因此更加的確定了雲邪是有意瞞著她們的,粱羽寧很想知道雲邪是哪兒人,所以一開始問雲邪去過哪兒,這個去字就排除了他是從哪兒出發的,最喜歡的國家也極有可能就是故鄉。
粱羽寧暗歎雲邪這一套太極打得不錯。人家有心防著,粱羽寧也就問不出什麼東西了,索性乖乖的吃飯。四人吃完飯,又在街上了晃悠了一會兒,才回了王府,雲邪自然是跟的,他已經像是牛皮糖了,想甩卻甩不掉。才進府門,管家立馬就迎了上來,迎上來之前還吩咐了小廝什麼,小廝飛快的跑遠了。
“王妃,這位是……”
“這是我的好友,雲邪公子,為雲邪公子安排一間空房吧。”
“是!”
雲邪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左右的打量,王府裏已經張燈結彩了,紅綢子掛的到處都是,到處紅彤彤一片,已經有些喜事的氛圍了,安王府的人對成親這等喜事的布置已經得心應手了。
“你們成親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是如此喜慶?”
“你猜呢?”
“想來是等著二次使用!”
“雲邪公子果然聰明過人!”
“謝謝王妃的誇獎。”
粱羽寧才不理睬雲邪,也不管雲邪話裏的意思,她相信雲邪應該把安王府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
粱羽寧快步走向自己的小院,到處這麼亮堂這麼喜慶,她很不喜歡。四人分為兩撥,兩兩並排走著,迎麵卻碰上了蕭久安和夏哲瀚。
“王妃走的這麼快呢,這是趕著去哪兒?”
夏哲瀚打趣道。
粱羽寧對上夏哲瀚的笑容,第一個想法就是又來了一個笑麵虎。夏哲瀚和雲邪都是屬於一種人,隨時都保持笑容,但夏哲瀚的笑容更人覺得假,有些滲人,屬於皮笑肉不笑,雲邪則笑的更為真誠點。
“逛街逛累了,所以就想著快點回房休息。”
夏哲瀚的目光略過粱羽寧,看向和錦繡站一起的雲邪。
“這位是……”
“這是我一好友,雲邪公子。”
“幸會。”
夏哲瀚一邊衝邪雲打招呼,一邊想,若真是好友,又怎麼會說“公子”二字。雲邪隻是淡淡的點頭,並不言語。夏哲瀚又看向雲邪身旁的錦繡,目光在錦繡和雲邪身上徘徊,經過這麼久的相處,錦繡和雲邪關係緩和了不少,雲邪又一直逗著錦繡,讓錦繡想不搭理他都難。
“今日與王爺還有一事相商,靈珊和景然都是偷偷來東辰的,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所以想向王妃要了錦繡姑娘,不知如何?”
“既然是想我要人,又何必說是和王爺商量,錦繡是我的陪嫁丫頭,又怎麼能隨意給別人,王府這麼大,丫鬟也是不缺的,靈珊姑娘隻管嫁過來就好了,這麼大主子,還怕王府怠慢了不成?”
“自然是東辰了,否則我怎麼會馬不停蹄的又回來。”
粱羽寧連問了兩個問題都沒有探出任何話,說的都是一些表麵的客套話,可她要問的東西,剛剛好擦肩而過。
粱羽寧也因此更加的確定了雲邪是有意瞞著她們的,粱羽寧很想知道雲邪是哪兒人,所以一開始問雲邪去過哪兒,這個去字就排除了他是從哪兒出發的,最喜歡的國家也極有可能就是故鄉。
粱羽寧暗歎雲邪這一套太極打得不錯。人家有心防著,粱羽寧也就問不出什麼東西了,索性乖乖的吃飯。四人吃完飯,又在街上了晃悠了一會兒,才回了王府,雲邪自然是跟的,他已經像是牛皮糖了,想甩卻甩不掉。才進府門,管家立馬就迎了上來,迎上來之前還吩咐了小廝什麼,小廝飛快的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