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拿著信,出了院子。
粱羽寧正仔細找著呢,沒發現青離,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個本不該有交集的身影。居然是粱玉姝和周靈珊!兩人正親密的說著話,還手挽手的,看起來還真像兩姐妹,但兩人不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嗎?粱羽寧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大約就是她法吧。
隻要能進得了安王府就夠了,求誰不是求呢?粱羽寧沒有多待,人家手挽手的有說有笑,她總不能看著吧,她們的談話內容也是能猜到的,站著也沒意思,還是幹事為好。但有些時候,如願總是很難,想不被人發現卻偏偏遭人看見了。
“側妃來的正好,過來坐坐吧!”
這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粱羽寧不得已,人家現在是正妃,她隻是一個小妾,也隻能聽令行事了。
“臣妾給王妃請安。”
粱羽寧給周靈珊行了禮,周靈珊很是受用,現在正是要體現她的身份的時候,這樣粱玉姝才會高看她一眼。
粱羽寧也絲毫不在意,外人看著呢,她不能落人口實。
粱玉姝冷眼看著粱羽寧,坐在一旁,絲毫沒有任何心虛。
“側妃手上拿的是什麼?”
周靈珊打眼瞧了一下粱羽寧手上的信封。
粱羽寧捏著信封的手緊了緊,但沒有立即藏起來,若是立即藏起來,動作太大,更會引人懷疑。
“這是邪雲公子家人寄來的信,我正想尋邪雲公子呢,不成想他一大早又出去了。”
粱羽寧的聲音一如往常,她沒有親人,也不能說朋友,她根本用不上信件,也隻能拿邪雲來頂鍋了。而且這是私人信件,若是拆了,那是極大的無禮。
粱羽寧若無其事的把信件裝進了袖子裏,可下一秒,竟被周靈珊抓住了手臂。
“既然是邪雲公子的信,不如看看吧!”
周靈珊仍舊是命令的語氣,狹長的眼睛盯著粱羽寧。
粱羽寧自然不肯鬆手,但也沒有過激,仍舊是若無其事的樣子,“邪雲公子是我請進府的朋友,他的私信,我又怎麼能輕易示於人,況且,窺人信件,這可是極大的不道德,王妃恐怕不會不知道吧?”
“我隻是排查一下這是否罷了,我可是安王府的正妃,有這一權利。”
周靈珊怎麼也肯鬆手,兩人這就爭執上了。
粱玉姝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向兩人中間,“側妃還是拿給王妃看一看吧,隻是看看信封而已,又不會看內容,這又有何不可,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昨日還是妹妹,今日就成了側妃,粱羽寧不去管這人怎麼變得這麼快,但這信是不能給周靈珊看的,她已經撒謊了,這信封上她可是鄭重其事的寫了“青離親啟”四個大字。
若是早說青離,給她們瞧瞧也無妨,看現在若是被她們發現不對勁,一定會拆開看的。信裏的內容雖然不是很露骨,但也是情意綿綿,對古人來說,衝擊力還是挺大的。
於是拿著信,出了院子。
粱羽寧正仔細找著呢,沒發現青離,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個本不該有交集的身影。居然是粱玉姝和周靈珊!兩人正親密的說著話,還手挽手的,看起來還真像兩姐妹,但兩人不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嗎?粱羽寧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大約就是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