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寧又隱隱有些擔心,也感歎錦繡怎麼犯不完的小人,不是這個找麻煩就是那個找茬。靈溪院和南夏太子夏哲瀚的關係,相當於一家人,夏哲瀚又曾經向粱羽寧要過錦繡,但是沒成功,這一次靈溪院眼巴巴的和錦繡交好,目的像是很明顯,沒有主子的授意,她們躲著芷寧院的人還來不及。要是一不小心,火燒起來,燒到她們怎麼辦,周靈珊剛進王府,靈溪院的人就躲著芷寧院,見著也仿佛沒見著。
隻是夏哲瀚要要錦繡做什麼,這是粱羽寧想不通的,最近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粱羽寧隻覺得頭痛。但更頭痛的還有再過三日,皇宮要擺宴席,作為側妃的粱羽寧也得出席,本來作為側妃的粱羽寧是沒有資格進宮的,側妃除非出身特別好,否則哪有資格進宮,隻有眼巴巴的看的份。
粱羽寧的出身,是整個京都都在議論的,這一點直接就沒戲,也隻有蕭久安出麵了,隻是她並不愛去,去了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上次已經有了一次經曆,以後隻會越來越凶險。這是周靈珊第一次以安王妃的身份出席宴會,也將是粱羽寧繼一次安王妃的身份後,以安王側妃的身份出席,到時候免不了就是一陣八卦,一想到那麼多女人,她就覺得頭痛。雖然嘲諷的話聽得多,身子也免疫了狠多,但不免覺得很奇怪。日子過得很快,粱羽寧每天弄弄香粉,和錦媛錦繡畫畫,轉眼間就到了進宮的那天,蕭久安早前說讓繡娘給粱羽寧定製幾件衣服,被粱羽寧拒絕了,她已經是側妃了,還是一切以低調為主。
一大早,粱羽寧就穿戴整齊了,穿著素白的羅群,外麵再加了一件厚襖子,這時日必須得注重保暖。冬天已經來了,才走出房門,粱羽寧就攏了攏衣服,蕭久安摟著粱羽寧的肩一塊兒往府門口而去。府門口,周靈珊穿著高貴華麗,妝容精致,沒有再馬車裏等,而是恭敬的候在一旁,等蕭久安出來,遠遠的瞧著蕭久安走近,待蕭久安走近,屈了屈膝,行了禮,再給蕭久安奉上熱茶。
“王爺,這是臣妾從南夏特地帶來的好茶,今日天寒,喝了有助於身子,有驅寒的效果。”
“不用了。”
蕭久安直接略過周靈珊,摟著粱羽寧上了馬車,粱羽寧卻側過頭,看了周靈珊一眼。這一刻,粱羽寧是很同情周靈珊的,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一大早就在府門口等這個男人,可惜連正眼都不瞧,也許在外人眼裏,那才是做妻子應該有的典範。這是這樣一來,一比較就顯得她粱羽寧更加的像狐媚子了,本來做妾的就低人一等,現在倒像是踩在周靈珊頭上。
粱羽寧坐在馬車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突然,一隻手覆在她的額頭上,粱羽寧猛地睜開眼,烏黑的眼睛盯著蕭久安。
“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粱羽寧又隱隱有些擔心,也感歎錦繡怎麼犯不完的小人,不是這個找麻煩就是那個找茬。靈溪院和南夏太子夏哲瀚的關係,相當於一家人,夏哲瀚又曾經向粱羽寧要過錦繡,但是沒成功,這一次靈溪院眼巴巴的和錦繡交好,目的像是很明顯,沒有主子的授意,她們躲著芷寧院的人還來不及。要是一不小心,火燒起來,燒到她們怎麼辦,周靈珊剛進王府,靈溪院的人就躲著芷寧院,見著也仿佛沒見著。
隻是夏哲瀚要要錦繡做什麼,這是粱羽寧想不通的,最近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粱羽寧隻覺得頭痛。但更頭痛的還有再過三日,皇宮要擺宴席,作為側妃的粱羽寧也得出席,本來作為側妃的粱羽寧是沒有資格進宮的,側妃除非出身特別好,否則哪有資格進宮,隻有眼巴巴的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