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催眠之術,不過如此,本太子也是第一次見。”
東辰太子蕭世遠出聲說道,語氣裏不乏得意。東辰大臣也爭相附和,“是啊,小菜一碟罷了。”
粱羽寧默默不語,對著皇上屈了屈膝,又坐回了原味,難與不難,這群人可沒一個知道,不過,這也不重要,就讓她們都以為容易得很吧。
粱羽寧坐回原位,蕭久安伸出手,握了握粱羽寧的手,蕭久安的指尖微涼,粱羽寧對蕭久安報以一笑。宴會並沒有因為這一插曲,而改變什麼,該喝酒還是喝酒,該玩鬧還是玩鬧,大家歡聚一堂。
粱羽寧撫著額頭,開始打瞌睡,實在是沒意思,許久之後,傳來一片喝彩聲,粱羽寧一下子被驚醒,睜著惺忪的睡眼,朝著大殿看去,卻是一女子正在耍劍。
粱羽寧看到這女子,臉色瞬間變白了,嘴巴微微張著,眼裏麵都是通紅一片,手指緊緊的扒在桌子上。怎麼會是她?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看到她?為什麼要陰魂不散的跟著她?“阿寧,你怎麼了?”
蕭久安餘光瞥見粱羽寧的手指放在桌子上,暗暗用盡,桌子上的酒杯都有些搖晃。周靈珊也看出了粱羽寧的不對勁,歪著脖子看向粱羽寧。
粱羽寧卻充耳不聞,眼睛注視著前方,卻見那女子朝著粱羽寧的方向走來。
“安王爺,許久不見!”
“許久不見!”
蕭久安禮貌性的點頭,淡淡說道。女子又把頭轉向粱羽寧,發現粱羽寧眼神不善的盯著她,那眼裏竟是觸目驚心的恨意。女子微微一笑,“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李樂萱。”
這一句話徹底的把粱羽寧拉回了記憶之中,記憶之中也有一個女子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一步步走近她,在一步步毀掉了她。
“我是粱羽寧!”
像那次一樣,粱羽寧這話也是冷著臉說的。
可也如從前一樣,李樂萱沒有絲毫生氣,仍舊是一張笑臉,可這張笑臉,在粱羽寧看來諷刺極了,上一世她就是被這笑臉給騙了個一幹二淨。
蕭久安沒有見過這樣的粱羽寧,粱羽寧對待丞相府的那群人都不曾有這樣的神色,語氣也截然不同。回去的馬車上,粱羽寧歪坐著,思緒卻飄得很遠,這一世的李樂萱和上一世的李樂萱,徹底的重合了,她們就是一個人,就是來毀滅她的。
“蕭久安。”
這是粱羽寧第一次直呼蕭久安的名字,她一直都規矩的叫他“王爺”,但蕭久安絲毫不生氣,他一直在等粱羽寧先開口說話。
“怎麼了?”
蕭久安自然地牽起粱羽寧的手,放在手心。
“我怕!”
粱羽寧第一次露出這種害怕的神情,眉頭緊鎖,臉上都是不安。
“別怕,我會永遠陪著你,一直保護你。”
蕭久安擁過粱羽寧,想給她最多的安全感。
蕭久安不問緣由。
雖然心中隱隱知道這一切都是和李樂萱有關,但不去問細節,無論怎麼樣,他都會好好保護她,等到有一天粱羽寧願意和他吐露一切。
“原來催眠之術,不過如此,本太子也是第一次見。”
東辰太子蕭世遠出聲說道,語氣裏不乏得意。東辰大臣也爭相附和,“是啊,小菜一碟罷了。”
粱羽寧默默不語,對著皇上屈了屈膝,又坐回了原味,難與不難,這群人可沒一個知道,不過,這也不重要,就讓她們都以為容易得很吧。
粱羽寧坐回原位,蕭久安伸出手,握了握粱羽寧的手,蕭久安的指尖微涼,粱羽寧對蕭久安報以一笑。宴會並沒有因為這一插曲,而改變什麼,該喝酒還是喝酒,該玩鬧還是玩鬧,大家歡聚一堂。
粱羽寧撫著額頭,開始打瞌睡,實在是沒意思,許久之後,傳來一片喝彩聲,粱羽寧一下子被驚醒,睜著惺忪的睡眼,朝著大殿看去,卻是一女子正在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