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寧看著對麵站著夏哲瀚,一身白衣勝雪,手背在身後。
“側妃這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這幾日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可太子的話在我耳邊,怎麼都是揮之不去,既然太子願意幫我,我又為什麼要拂了太子的好意,此時對我百利而無一害,至於錦繡的事情,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無權幹涉。”
粱羽寧一字一句的陳述著,這是她剛剛就想好的說辭。
“好!”
夏哲瀚開心的拍手說道,“不愧是聰明人,和聰明人呆在一起就是舒服。”
“隻是,太子盲目的答應我,可有什麼計劃?”
這裏可是東辰,若是在南夏,粱羽寧相信夏哲瀚一定有這個本事,可在東辰就不一樣了,即使手上有人馬也要受限,再大的武力也鬥不過東辰。
在東辰的都城,防禦可是最嚴的,人馬也是最足的,硬碰硬就等同於找死,粱羽寧也不相信夏哲瀚會為了她,而和東辰對著幹。兩國之間的關係,永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惡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把關係搞僵。夏哲瀚沒這個必要,無需這麼做。
“這你就不必擔心,我早已經想好了完全之策,東辰陛下贈了一寶物作為賀禮給南夏,我此番就要運送回去,而這寶物不能見光,隻要你躺在裏麵,晾誰也不敢打開來。”
夏哲瀚早就想好了,這主意也是上上之策,不需要和東辰的周旋。
“這主意著實不錯,先謝過太子了。”
夏哲瀚頓了一會兒,才躊躇著說道,“可話先說在前頭,這次隻能帶你和錦繡走,你的另一個丫鬟就……”
夏哲瀚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太子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錦媛近來一直在我身邊貼身伺候著,和錦繡一般,我都當做妹妹,實在是割舍不下。”
粱羽寧心急著說道,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夏哲瀚隻能無聲的搖了搖頭,思考一下又說道,“實在是擠不下三人,你與錦繡可能都要辛苦些,等入了南夏境內,情況就不一樣了。”
“兩人能擠,三人也一定能擠的,我們也不怕辛苦,隻要能走就可以了。”
夏哲瀚聽了粱羽寧的話,背著手踱步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如此說來,也不是沒有辦法,還請側妃做好準備,五日後一大早就出發,到時候自然有法子讓側妃出安王府,側妃見機行事就可以了。”
粱羽寧笑著點了點頭,“”好,一言為定!夏哲瀚沒多久就走了,粱羽寧卻在夏哲瀚身後陰陰的笑了,五日後怕是見不到我了,不過這責任怕是要您背了。
粱羽寧在夏哲瀚走了之後,又帶著錦媛和錦繡到處晃悠了一下,可走著走著就迷路了,不知道何時錦媛和錦繡都不見了。
“錦繡……錦媛……”
粱羽寧大叫著,她走在前頭,路上看到一朵漂亮的小花兒,便多觀賞了一下,等回頭的時候,錦媛和錦繡都不見了。
粱羽寧看著對麵站著夏哲瀚,一身白衣勝雪,手背在身後。
“側妃這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這幾日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可太子的話在我耳邊,怎麼都是揮之不去,既然太子願意幫我,我又為什麼要拂了太子的好意,此時對我百利而無一害,至於錦繡的事情,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無權幹涉。”
粱羽寧一字一句的陳述著,這是她剛剛就想好的說辭。
“好!”
夏哲瀚開心的拍手說道,“不愧是聰明人,和聰明人呆在一起就是舒服。”
“隻是,太子盲目的答應我,可有什麼計劃?”
這裏可是東辰,若是在南夏,粱羽寧相信夏哲瀚一定有這個本事,可在東辰就不一樣了,即使手上有人馬也要受限,再大的武力也鬥不過東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