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桐,你話太多了。”
蕭久安把青桐推開,拉著粱羽寧走了。
蕭久安帶著粱羽寧隻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剛剛粱羽寧看花的地方,錦媛和錦繡正在那兒焦急的等待。
錦媛和錦繡看到粱羽寧,飛快的跑過來關心。
“我沒事兒,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剛剛就是迷路了,王爺很快就找到了我,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粱羽寧說的輕鬆,但心裏還是一陣後怕,但為了不讓她們擔心,也隻能這麼說了,其他的多說無益,隻會讓她們增加負擔。
粱羽寧和錦媛錦繡說了會話,然後大家一起回了安王府。等粱羽寧躺在自己熟悉的眠椅上,心才稍稍放下。
她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蕭久安居然不想做皇帝,可是那個叫青桐一直在說服,而且一定是說了多次,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就是說,蕭久安一直在拒絕。
世上難得有不想稱霸的男人啊!不想做那人上人,不想做一國之主。
可是蕭久安為什麼不想做皇帝呢?難道是因為……那張臉嗎?是因為臉被燒傷了?粱羽寧不禁同情起蕭久安來,蕭久安是一個有才能的人。
雖然粱羽寧不知道別的皇家子弟是如何,但能成為東辰的戰王,能深受百姓的愛戴,想必一定不會差。
可僅僅就因為一張臉,卻毀了大好得前程。就算是真的把蕭久安立為太子,隻怕群臣也不會同意吧。也會被別的國家嘲笑,嘲笑東辰無人。
可一個優秀的人才,卻因為一張臉給毀了,而那張臉,因為了一場大火。
不過,現在的太子好像也不錯,如果想要整太子之位,勢必是一場惡戰啊?而且太子的生母是正宮皇後,為嫡子啊。
蕭久安非長非嫡的,在位份上沒什麼優勢。
粱羽寧不知不覺就想了很多,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何,粱羽寧早已經習慣了蕭久安戴麵具的模樣,也不介意蕭久安這個樣子。等粱羽寧醒的時候,錦媛早已經在榻前等了很久,粱羽寧一睜眼就看到了她,錦媛一副心急的樣子,正左右打量著粱羽寧。
“怎麼了?這麼看我,是我臉上有東西還是我睡覺……打呼?”
錦媛搖了搖頭,“都不是,是固遠侯夫人在廳裏等了很久了,奴婢在想要不要叫醒小姐。”
“這樣啊,她愛等就讓她等著吧。等得不耐煩了自然就離開了,無需擔心。”
粱羽寧就著錦媛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順便打了個哈欠,她感覺自己睡了挺久了,但睡得這麼久,依然很困。
“固遠侯夫人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奴婢見她臉色實在太難看了,她問了奴婢好多次了,奴婢都說您在休息可她一臉的不相信,可是小姐您真的在休息啊。”
錦媛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每一次進來,粱羽寧都在睡覺,想讓粱羽寧拿個主意都不行。
“愛信不信,別管她,你自己心裏別不舒服就行了。”
“青桐,你話太多了。”
蕭久安把青桐推開,拉著粱羽寧走了。
蕭久安帶著粱羽寧隻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剛剛粱羽寧看花的地方,錦媛和錦繡正在那兒焦急的等待。
錦媛和錦繡看到粱羽寧,飛快的跑過來關心。
“我沒事兒,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剛剛就是迷路了,王爺很快就找到了我,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粱羽寧說的輕鬆,但心裏還是一陣後怕,但為了不讓她們擔心,也隻能這麼說了,其他的多說無益,隻會讓她們增加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