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媛和錦繡以前在王府的時候,有幹不完的活,這件事情還沒有做完就得計劃下一件事,要麼就是在門口守著,那是她們的職責,也是府裏的規矩,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她們出來了,以前的規矩就都是浮雲了,她們三個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磕著瓜子,嘴巴都嗑麻了。突然,粱羽寧一拍大腿,然後說道,“我想起來了,放雜貨的那間房有一副棋,我們拿來玩吧。”
錦媛和錦繡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粱羽寧,她們怎麼一點兒記憶都沒有,而且她們也都不怎麼去雜貨間,按照李康的話來說,那是他留下來的東西,也就是房東的東西,都放在裏麵,不要亂動,但是還是帶著她們三個人晃了一圈,但是裏麵有沒有棋,真是不記得了。
粱羽寧也不和錦媛、錦繡廢話,自己起身去拿了,不多時就把棋拿回來了,但是都髒的要命,上麵都鋪著一層厚厚的灰。這棋是很久沒用的,一看就是這家人都不玩棋,索性就擱置了,這是一副圍棋,黑子都白子都長得差不多,因為白子都沾了灰,現在黑的很。
“阿寧,這得多久沒用了,這麼髒!”
錦繡一臉的嫌棄的看著。
粱羽寧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髒也無所謂了,總比沒有好一點兒,“這不是有事情做了嗎?我們先去把棋洗一下,然後晾一下,我教你們一種新玩法。”
三人又把棋搬到廚房,齊心協力把棋洗幹淨了,放在石頭上晾著,寧城的天氣不比別的地方,它一年四季溫度都很高,這裏的衣服穿得最多,也就是了兩件,和別人的秋衣一樣,在這兒完全用不上冬衣。今天還有點兒小太陽。
雖然很柔和,但是棋很快就幹了一麵,三人又把起翻了一麵,不多時整副棋都幹了。三人把棋都收好,白色的棋子放在一個器皿裏,黑色的棋子放在一個器皿裏,分別裝好,然後拿到房間裏去。現在她們三人睡兩個房間,粱羽寧睡一個房間,錦媛搬到錦繡的房間裏去了,她們日常的活動都在粱羽寧的房間。
錦媛和錦繡各坐一邊,粱羽寧坐中間,錦媛拿白色的棋子,錦繡拿黑色的棋子,準備的時候,還真有那麼一點要廝殺的樣子,但兩人都是半斤八兩,她們都不懂棋,剛起了個頭,就亂下起來,下了好久都沒有一個輸贏,粱羽寧都要看的頭暈了。
“行了,你們就到這兒吧,再玩下去就能到吃晚飯了,說好了誰輸了誰下場,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搞我嗎?”
粱羽寧說著就把棋收起來,黑子放在錦繡的齊敏麗,白子放在錦媛的器皿裏。
錦媛和錦繡相視一笑,確實是這樣,難得有輸贏,兩個人都是新手,毫無戰略,錦媛和錦繡幫著粱羽寧也把棋子歸置好。
“錦媛,我們先來一場!”
粱羽寧說著就站起身,錦繡麻利的給粱羽寧讓位。
錦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這手藝,碰上個高手,一定被啥的片甲不留,但是如果和錦繡一個段位,那兩個人能玩好久。
錦媛和錦繡以前在王府的時候,有幹不完的活,這件事情還沒有做完就得計劃下一件事,要麼就是在門口守著,那是她們的職責,也是府裏的規矩,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她們出來了,以前的規矩就都是浮雲了,她們三個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磕著瓜子,嘴巴都嗑麻了。突然,粱羽寧一拍大腿,然後說道,“我想起來了,放雜貨的那間房有一副棋,我們拿來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