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安寧宮是在一片深山裏。
雖然安寧宮是在寧靜的地方,但是那兒隻是沒有人家,但也不在深山裏啊,我有個京都的親戚親自去過安寧宮,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女兒脖子上的疤痕醫治好了,據他說安寧宮在城西往裏再有十裏路就到了,根本就不遠。”
“脖子上的疤痕?
隻是脖子上的疤痕至於去安寧宮醫治嗎?誰不知道安寧宮的規矩複雜,想讓安寧宮的人醫治,那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年方二十了,還是嫁不出去,就因為那脖子上的疤痕,因為那脖子上的疤痕怎麼都擋不住,人長得也不算好,家世好也沒用,想要嫁給門當戶對的人家,人家根本不想娶,若是嫁得差了又不願意,一來一回,姑娘都成老女人了。”
粱羽寧仔細的側耳傾聽,後麵的話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無非就是談論別人的八卦而已,她想知道無非就是安寧宮的信息。而此次進來吃飯,倒是幫了個大忙,上一次失敗了,一直往深山裏尋找方向,現在知道了,原來一開始就錯了,安寧宮根本就不在深山裏,還差點迷路了,想到上一次的經曆,粱羽寧暗暗慶幸。
粱羽寧仍舊留神聽著鄰桌的談話,但後麵都沒有說到安寧宮,說的無非就是那個治疤痕給的姑娘,在把疤痕治好之後,很順利的就嫁得了如意郎君,現在生了孩子,幸福的不得了。
粱羽寧看向錦繡,錦繡吃著菜,似乎沒什麼情緒波動,粱羽寧一般都不會和今夕談起疤痕的事情,那是錦繡臉上的疤痕,也是心裏的疤痕,心裏的疤痕要比臉上的疤痕還難治,對於類似的事情,粱羽寧總是小心翼翼的維護。
“好了,吃得差不多了,我們逛一會兒,消化一下,就回去了。”
粱羽寧提議道,再聽下去也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還不如早點回去,省的在這兒聽得添堵。
粱羽寧把賬結了,帶著錦媛和錦繡出門了。
“小姐,這家店還真便宜,重要的是裏麵的菜還真是好吃,以後我們可以常來。”
錦媛喜滋滋的說道。以前都是錦繡再一旁談論,難得錦媛誇獎一家酒樓,粱羽寧當然一口就答應了,她也挺喜歡的,以後會常來的。三人閑逛了一會兒,就回了客棧,第二日三人又是睡到自然醒。但睡醒以後的任務不再是下棋了,她們主要是要去買幹糧,然後雇馬車,她們要重新出發前往城西,一次失敗了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失敗以後不放棄,繼續努力的尋找成功的方向。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三人傍晚才回了客棧,早早地洗澡,休閑了一會兒,便都回了房間休息,明日又是一場惡戰,她們要休息好,以便有足夠的體力來接受明天的戰爭。
粱羽寧這次還是雇了上一次的車夫,車夫老實而且聰明,不會問東問西,隻做好自己本分以內的事情,這點讓粱羽寧最是滿意。而且已經合作過了,保險起見,還是輕易換的好,要是換了個坑貨,半路上撂挑子,亦或者像那次從青城出逃那般,車夫隻知道使勁逃跑,那就完了。能再次合作,車夫也一口答應,他看得出粱羽寧挺有本事的,給的錢也不吃,大家出來混口飯吃,錢也是很重要的,粱羽寧本來還在擔心車夫會拒絕,車夫答應之後,粱羽寧懸著的心也就落地了,人家還是挺信任她的。再次坐上馬車,車夫樂樂嗬嗬的問了好,駕車再次前往城西,在城西不遠處,馬車就停下,按照約定,車夫架著馬車,仍舊在這兒等著,粱羽寧給了車夫足夠的糧食,以便他能夠在這兒等足夠長的時間。三人也帶了不少糧食,粱羽寧身上還揣了不少銀子,安寧宮裏人也是要生活的。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誰說安寧宮是在一片深山裏。
雖然安寧宮是在寧靜的地方,但是那兒隻是沒有人家,但也不在深山裏啊,我有個京都的親戚親自去過安寧宮,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女兒脖子上的疤痕醫治好了,據他說安寧宮在城西往裏再有十裏路就到了,根本就不遠。”
“脖子上的疤痕?
隻是脖子上的疤痕至於去安寧宮醫治嗎?誰不知道安寧宮的規矩複雜,想讓安寧宮的人醫治,那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年方二十了,還是嫁不出去,就因為那脖子上的疤痕,因為那脖子上的疤痕怎麼都擋不住,人長得也不算好,家世好也沒用,想要嫁給門當戶對的人家,人家根本不想娶,若是嫁得差了又不願意,一來一回,姑娘都成老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