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萬兩就一萬兩,不過,得給我幾日時間。”
粱羽寧思考了一番,然後又說道,“三日後,三日後我們再來,一定帶好一萬兩。”
粱羽寧會答應的如此爽快,讓奈何公子都覺得驚奇,他微微眯眼,似乎想到了什麼,而後說道,“其實我安寧宮也不缺那一萬兩,銀子嘛,我們有的是,你可以拿一樣東西來交換。”
轉機來的如此快,讓粱羽寧有些觸不及防,她都已經想好了,要去寧府找寧小姐幫忙,寧府財大氣粗,一萬兩是一定能得出來的。
雖說應該會有些困難,但是辦法就是人想出來的,她相信隻要她努力一番,欠下寧府一個人情,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奈何公子現在說可以拿一樣東西交換,似乎比之前那條路好走一些,但仔細一思量,粱羽寧猜測,後者一定會比前者更難。
她能有什麼東西,能夠值得一萬兩,粱羽寧雖然不願意開口求人,但是緊急情況,必需要有緊急的對策,但是能不去寧府求情最好不過了,她不希望去寧府的時候,是懷揣著目的去的,那麼以後每次想到寧府,應當都猶如心口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一樣。
可事情既然出現了轉機,可不問問,也許會是一番新天地,“奈何公子想要什麼?”
“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你覺得最為珍視的一樣東西。”
最珍視的一樣東西?粱羽寧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她也在思考,她有什麼最為珍視的東西。
“如果我拿出來了,一萬兩就可以免去嗎?”
“當然,我說到做到。”
奈何公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粱羽寧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上麵有著綠色的花紋,倒是極好看的,若是這是一個大一點兒的瓶子,擺放在架子上當觀賞品或者是裝飾品,一點兒也不為過,清新淡雅,很是精致。
粱羽寧把瓷瓶放在桌子上,緩緩說道,“這雖然是一個小瓷瓶,但是它是很重要的一個人贈給我的,所以我一直都很珍視它,它以前裝的是傷藥,傷藥早已經用完了,我把它洗淨,一直帶在身上。”
隔著紗簾,粱羽寧能看到奈何公子正死死的盯著白瓷瓶,看起來對白瓷瓶很是感興趣,粱羽寧覺得這很有戲。
“倒是挺好看的,不知道是誰送的?情郎?”
奈何公子從白瓷瓶身上移開了視線,轉而看向粱羽寧,語氣輕佻。
“不是!”
粱羽寧回答的極為幹脆,哪兒是情郎,明明就是她的正牌夫君。
雖說現在大抵可以說是離婚了。
“那麼請恕我不能收下它了,它值不了一萬兩。”
裏麵傳來輕飄飄的聲音,奈何公子慵懶的躺在躺椅上,粱羽寧坐在外麵的凳子上,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她一忍再忍,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反而是在戲弄。明明說好了的,現在說變卦就變卦,剛剛表現出一幅對白瓷瓶感興趣的樣子,現在又說它值不了一萬兩。
“好,一萬兩就一萬兩,不過,得給我幾日時間。”
粱羽寧思考了一番,然後又說道,“三日後,三日後我們再來,一定帶好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