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葉芷的事,徹底黃了。
采玉注意到小姐臉色越來越難看,畏縮往後站了站,不敢上前,生怕成為挨罰對象。
主仆二人就那樣站著,三位婦人什麼時候離去,柳輕溪也不知。
最後是店員看不過去,上前詢問要買胭脂,她才回過神來,道了一句:“沒有。”
才與丫鬟一前一後離開。
一計不成,柳輕溪再生一計,她在夢中有發現,苗疆有一種蠱,可以讓他人聽從自己的擺布,由於蠱術太過歹毒,苗疆宗法不容,已經被禁止,可是,還是有人會使用,那就是苗銀娥,她是一位老嫗,現在還是安危無恙在清風鎮內,再過三年,她就會被沈宸所殺。
詳細的原因在夢中她並不清楚,這件事還是聽沈宸手下偶然提起。
隻要找到苗銀娥,以利益誘之,學會這種蠱術,定可以殺得葉芷,惑得沈宸,她要在人被殺之前,先行一步。
打定主意,她步態從容,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三千兩打了水漂,眼下需要錢來周轉。
柳輕溪路過弄風堂時,與她猜想的一樣,已經關了門,淡淡的一眼瞥過,裝作若無其事向前走去,她藏在袖中的小手緊握,指甲深深掐進肉裏亦不自知。
……
禦花園。
不惑之年的景平帝坐在紅漆四柱亭中,對麵是大皇子與二皇子,一旁站有一位恭敬畢謙的太監。
“坐,我們父子又何必拘束。”
渾厚的男聲帶笑,卻透著一股皇室的威嚴,說話的是景平帝。
“是。”
對麵的皇子同時應了一聲,雙雙坐下。
景平帝收斂了笑容,用普通的語氣道:“你們知道朕今天尋你們過來所謂何事?”
兄弟二人相視一眼,隨即又看向父親。
李常念鼻子和嘴唇輪廓分明,臉色平靜時顯得剛毅,顯示出太子華貴。他率先開口:“昨日夜裏,不知道是哪方英雄好漢殺了霽影寨多半數人,今日已在京中盛傳開來,父皇喚我們來,難道是為了討論此事?”
沒有馬上回答二兒子的問題,景平帝神色一頓,把眼光瞟向大兒子:“那謙兒是什麼想的?”
李謙與二弟想法不同。
他首先想的是關於岷江水患。
“父皇是在為岷江水患一事憂心?兒臣聽聞那一帶河水泛濫成災,淹沒兩岸的百姓和農田,平地水深數尺,舉目望去,一片汪洋,孩童哭啼聲、狗叫聲、雞鳴聲,水上更是漂浮著衣物、羊牛、屍體,房屋傾數倒塌,許多百姓無家可歸。”
聲音中帶有一股無能為力的悲憤。
景平帝嚴肅的點點頭:“看來謙兒平時是有關注百姓,有你,是百姓之福。”
李謙惶恐:“這個是兒臣的本分之事。”喵喵尒説
一旁的太子不說話,麵容不好看,父皇為何要當著他的麵,說大皇兄是百姓之福。憑什麼,他才是正宗的太子,藏在手中的拳頭緊握。
“那依太子之見,應如何應對?”
景平帝冷不及防將話題引到二兒子身上,尋求應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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