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爹,雖然你很可能確實和你說的那樣罪無可恕。但是現在並不是處罰罪人的時候,現在是戰爭,是家族和猛鬼眾的戰爭,家族現在不能離開你,等到猛鬼眾徹底消失在日本,家族不再需要你時,我們再來討論這件事吧。”

“好吧,”橘政宗無奈的笑了笑,“既然稚生你想,那麼我還得再幹一會兒,等到了時候再把打家長的位置交給你了。”

“不,恐怕老爹你還得再找一個大家長,你知道的,我是不打算當大家長的,”源稚生用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所以老爹你恐怕得花很長的時間來找合適的下一任大家長了。”

“稚生,哪怕是到了現在你也還是不打算成為大家長嗎?”橘政宗問道。

“是啊,我並不適合這裏,我願意為家族的複興貢獻自己的力量。但在家族崛起之後,我希望家族也願意讓我離開。還有,老爹,照顧繪梨衣的事情你還是自己處理吧。你知道的,我並不擅長這種事。”

“稚生......你不應該這麼做的。”

“不,老爹,猛鬼眾沒有徹底消失,家族仍然是秘黨的下屬,這個時候哪怕你有罪我也不能審判你,而且我也無權審判你。所以老爹你如果想迎來你應得的懲罰,那麼就在處理完這兩件事後等待整個家族對你的審判,彼時我也隻會是投票來決定結局的眾人中的一員。我也許會是你的處刑人,但不會是下達審判裁決的法官。

所以,在審判到來之前,老爹你還是繼續擔任大家長的職位,兢兢業業的工作吧。嗯,對了,老爹,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說王將的進化藥的設計理念和你的相同,那也就是說王將也曾經是黑天鵝港中的一員?”

“我不知道,我猜他是,但是我不確定他的真實身份是誰,但毫無疑問他是黑天鵝港的幸存者之一。在我成為大家長之前,我曾親自去嚐試將他抓捕或者殺死。我在戲劇表演的現場找到了他,並向他投擲了燃燒彈。但是燃燒彈沒有用,他沐浴著火焰像是在沐浴雨滴,火焰將他的衣服燒掉之後展現出來的是鱗片,是龍的軀體,骨刺暴突。

他向我微笑著,他認出了我,但我那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抗他的勇氣,我狼狽的離開了那裏。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王將,但毫無疑問,我能確定,他是黑天鵝港的幸存者。”

“黑天鵝港的幽靈嗎?”源稚生喃喃道,“算了,這無關緊要,王將遲早有露麵的一天,畢竟他還是需要猛鬼眾,還是依仗著猛鬼眾來推進自己的研究,隻要我們將猛鬼眾逼到絕境,那麼王將無論如何都要現身!”

“猛鬼眾被消滅了一半你才現身嗎?我還以為哪怕猛鬼眾的地盤都被蛇岐八家奪走你也不會現身呢。”

幽暗的房間裏,源稚女看著王將,幽幽的問道,渾然不在意周圍的猛鬼眾的精銳的眼神。在他眼裏,能讓他在意的對手就隻有王將一人而已,這些所謂的精銳對他來說甚至算不上一合之敵,如果王將不插手,就算這些猛鬼眾精銳有槍也會被他輕而易舉的斬殺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