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鐵子?今天怎麼沒去找女俠?”梅劍宇拿著洗漱用具正準確去衛生間,他瞧見了呼呼大睡的林炎,有些驚訝。
“哎,別提了。”躺在床鋪上,林炎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早就跟你說了,你不是女俠的菜,現在碰釘子了吧?”梅劍宇幸災樂禍。
“你瞎扯什麼呢?對了,想好報什麼社了嗎?”
“還沒,胖子你在裏麵磨磨蹭蹭幹啥呢?都快二十分鍾了,你丫長痔瘡了嗎?”梅劍宇生氣地踢了踢衛生間的門,對於胖子墨跡的行為早已深惡痛絕。
“催催催,催啥啊?急著投胎嗎?”盛浩咆哮如雷,死豬不怕開水燙。
“誒,你說胖子每天大早上的在裏麵幹啥啊?不會是相位猛衝吧?”梅劍宇忽然發現了華點,神色有些猥瑣。
你要和我們聊這個,那我們可就不困了。林炎一個鹹魚翻身直接來到地上,而刁弘龍也豎起了耳朵。
“應該不是,就胖子那體格,每天來一發不得虛脫致死?”刁弘龍很有經驗地說道。
“說的也是,那你們覺得他在幹啥?”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下手為強!”
“什麼意思?”
“首先我們……”
十分鍾後,盛浩打開了衛生間門,他披著毛巾緩緩抬頭,然後就瞧見了三張猥瑣的臉。
“兄弟們,扒他!”
一聲高呼,在盛浩的哀嚎求饒中淪為修羅地獄,盛浩被扒得隻剩下一條內褲。
“嗬嗬…胖子好手段啊。”梅劍宇邪笑道,“我就奇怪了,為何我們都黑了幾個度,你卻還是白白胖胖的。”
“嘿…這不是咱基因好嘛。”盛浩強顏歡笑,“上帝給了我胖胖的身軀,同時也給了我白白的皮膚。”
“少給我們打馬虎眼,你就說吃獨食該如何處罰吧?”狗頭師爺林炎見縫插針。
“龍護衛,此事你怎麼看?”梅劍宇搖了搖扇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回大人,依卑職看,此事必有蹊蹺。阿呸…是先打他個三十大板,再從實招來。”刁弘龍輕輕地捶肩,一臉諂媚。
“好主意,此等奸惡之徒已無需再審。來人啦,狗頭鍘伺候!”梅劍宇收扇一拍,直接定案。
“大人我冤枉啊,小人願意交出寶物,請大人饒我一命。”盛浩痛哭流涕,三道遊泳圈激烈地抖動。
“還有大人,我舉報,我檢舉。”
“哦…?”
“大人我檢舉龍護衛私藏違禁品。”
“哦…?”這一聲頗為曖昧。
“大人您別聽他胡說,此賊包藏禍心,是在離間我們。大人切莫聽信小人讒言啊。”刁弘龍有些慌了,他沒想到這個胖子如此不講義氣。
“大人冤枉啊,這小子居然偷藏大創口貼。”
“哦…”這一聲不僅是驚訝與曖昧,還有驚嚇,“我靠,龍龍你不會有特殊的癖好吧?我告訴你,我不用肥皂的。”
“我勒個擦,你們想什麼呢?我是用來墊鞋子的,不僅吸汗,而且站軍姿也不會太累。”
“我靠,你…你們果然都是表麵兄弟啊,潘嘎之交,昨天的孫莊白肉你們吃的比誰都歡,今天就忘記了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