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秋的話說的讓白鴿有些聽不懂,不過呢,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懂得那麼多,隻要是江落秋吩咐的,她照做就行了。
兩個人前腳回到了家裏,蕭行簡後腳也跟著回去了。
他慢條斯理的解開袖扣,脫掉襯衫,隻穿著裏麵的背心。
蕭行簡大概是唯一一個會在襯衫裏麵穿背心的霸道總裁了吧?
當白鴿看到那架勢的時候,直接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江落秋笑了笑,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兒。
“站住!”
江落秋正想要帶著白鴿上樓的時候,被蕭行簡叫住,而蕭行簡的目光一直都在白鴿的身上遊走。
兩個人站定,蕭行簡走過去,冷冷的盯著白鴿,“你到底是她的誰?”
“我的傭人!”
江落秋猜到了蕭行簡到底想問什麼,不外乎就是關於白鴿的真實身份而已,他懷疑白鴿是Jessica嗎?
“沒有問你,你閉嘴!”
蕭行簡冷聲斥責了她一句後,盯著白鴿,“說,你到底是誰?”
因為剛才回來的路上,江落秋已經大概的跟白鴿說了一些,白鴿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她坦蕩的道,“我叫白鴿,先生,之前在江家當傭人,那天偶然間碰到太太,太太覺得我的日子過得不好,便發善心把我帶了回來,希望先生不要把我趕走。”
在療養院的時候,白鴿是那樣的雷厲風行,麵對曲豔菲她們絲毫都麵不改色。
如今看到自己,居然開始了求留下?
這樣的白鴿讓蕭行簡有些懷疑自己的雙眼了,他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有Jessica的影子嗎?
最終,蕭行簡擰著眉心,冷冷的道,“去忙吧,你留下!”
後麵的那句話蕭行簡是對著江落秋說的。
白鴿不想離開,江落秋拍了拍她的手臂,道,“去煮點甜品吧,你煮的甜品最深得我心,另外把樓上抽屜裏的維生素片拿下來幾片,我今天還沒吃。”
“是,我這就去!”
江落秋是肺部難受的狠,雖然去的時候吃了藥,可是這還沒過多久,就又開始發作起來。
如果不吃點藥的話,她會覺的很痛苦,也不想跟自己過不去。
重新坐到沙發前,江落秋先入為主的道,“如果你是想要問關於沈向晚的事情,那麼恕我什麼都不能說,因為那些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果真沒關係?”
蕭行簡不知何時點燃了一根煙,他用夾著香煙的手摁著眉心來緩解疲憊,語氣聽上去漫不經心。
江落秋一抬眸,蕭行簡那冰冷的眸卻盯在自己身上。
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當然沒關係,你讓我在家裏禁足,那晚若不是媽叫我過去,我是不會出門的,正好那天身體不適,而且沈向晚自己也說了,她是去找了朋友,電話關機了才聯係不上的。”
“哼,沈向晚的話能相信?你以為你的那些手段我不知道?”
這段日子裏,江落秋讓沈向晚做了多少件自扇巴掌的事情,蕭行簡不直接戳穿,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他隻是懶得說而已。
而江落秋呢,她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她哪怕能夠猜到蕭行簡不相信自己,可是她如果一直不說出來的話,那麼別人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