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簡,你這孩子,拿著那種眼神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你覺得是我故意把你媳婦的腳給燙傷的嗎?”
“是嗎?”
蕭行簡回過頭去,看向江落秋。
江落秋一時間沒弄清楚蕭行簡到底想幹什麼,但是看著蕭行簡怒視著溫珍珠的眼神,她大概也能分辨出一些,蕭行簡是生氣了,而且生的是溫珍珠的氣。
她看了眼溫珍珠,眸裏多了一絲傲氣。
“是的,她說要喝粥,我給她遞過去的時候,卻說自己手腕疼,粥砸在了我的腳上。”
“你怎麼瞎說?怎麼會是我故意的呢?”
溫珍珠一聽了江落秋的話,就喊了起來,她心裏似乎認定了蕭行簡是不會護著江落秋的,畢竟曲豔菲還在這兒坐著呢。
於是,溫珍珠激動的站起來,指著江落秋道,“難怪你婆婆不喜歡你呢,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分明是你給我碗的時候想要故意的燙傷我,如今卻說來是我想要燙傷你,你是瘋了嗎?”
嗬嗬……
果然母女都是一樣的貨色。
江落秋聽了這話後,冷冷的笑了,“本身我是不想跟你計較這件事兒的,你畢竟是我婆婆請過來的客人,我得對你多一些尊重,但是現在我覺得也沒有必要了。”
江落秋對曲豔菲還是有所期盼的,自然也是要給給足了曲豔菲的麵子,事情上沒法做,可是嘴巴上也是得多說一些的。
江落秋說完後,將手裏的微型攝像機拿了出來,直接將剛才房間裏的監控視頻拿了出來,“你可以看一下,剛才我給你遞東西的時候到底是我故意的還是你故意的。”
她的攝像機十分的清晰,每一個角度都拍攝到了。
看著攝像機裏的一切,溫珍珠的臉就像是調色盤似的,青一陣白一陣的。
想著自己這下沒話說了,便開始拿曲豔菲說事兒,她知道蕭行簡最關心曲豔菲這個母親了。
“你這個女人果然是足夠惡毒的,在你婆婆的房間裏居然還放這種東西,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思,你想幹什麼?你是提防著什麼呢?”
江落秋聽到這兒後,她笑了,盯著溫珍珠,道,“你說我提防著誰呢?當然是提防著該提防的人。”
既然溫珍珠自己撞上來了,那麼江落秋也懶得慢慢去調查事情真相了,倒不如讓蕭行簡自己來處理好了。
她看向蕭行簡,條理清晰,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媽向來不喜歡我,可是我來了這麼多次,媽也隻是罵我兩句之類的,從來沒有被我氣昏過去過,但是這母女兩個人一過來,直接就把媽給氣的大腦缺氧了,你說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她三天兩頭的沒事兒了就跑過來跟媽聊天,是真心的關心媽,還是另有其他的陰謀呢?”
她說著,看著溫珍珠的臉色不停的變化,眼眸裏的怒意也在逐漸的加深。
曲豔菲聽著她再次將那些結論告訴了兒子,心裏的疑惑也再次被掀起來。
她看著溫珍珠,眉頭緊緊蹙著,“對,你到底是所謂何求?”
“我……你怎麼也開始懷疑我了呢?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呀?”
“那誰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