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秋在過來的時候就猜測到曲豔菲此行大概率不是為了找東西,如今提起白鴿就生氣的讓人叫白鴿下來,還指責白鴿不懂得規矩,她便肯定了曲豔菲此行就是來找白鴿麻煩的。
那麼,曲豔菲是怎麼知道白鴿在這裏居住的?
蕭行簡不會那麼大嘴巴的去說這種事兒。
那麼也就隻能是沈向晚和溫珍珠了,昨晚沈向晚被從這裏攆走,肯定是大部分的怨氣都放在了白鴿身上。
就在王秋玲忙著起身要去叫白鴿下來的時候,江落秋淡淡的道,“媽,讓我去叫吧。”
王秋玲新官上任,剛被曲豔菲說著去療養院裏伺候,眼下囂張的氣焰正足,如果此時讓王秋玲過去叫白鴿的話,白鴿肯定又會莫名的被王秋玲陰陽怪氣一番。
若是不知道曲豔菲在樓下,白鴿再大打出手,那就真的是比較難收場了。
沒等曲豔菲說話,王秋玲搶先道,“還是讓我去吧,老太太想要見到的是本人的樣子,而不是偽裝後的樣子。”
王秋玲說完後,就得意洋洋的往樓上走去。
曲豔菲瞪了江落秋一眼,“你跟她認識多少年了?”
江落秋下意識的便在想自己和白鴿認識的真實年數,意思到後又改口道,“我小的時候白鴿就在家裏伺候,後來白鴿被從江家攆出來,一時間沒有地方可去,便過來投奔我,不過您放心,她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
“哼,安分守己?”曲豔菲冷笑著引言怪氣的道,“可我怎麼聽說,剛進來的一個傭人好像比你這個太太還要得寵啊?你竟然來跟我說她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果然你們兩個人不愧是相處了那麼多年的人。”
聽了這話,江落秋懶得再繼續解釋,她知道自己眼下說什麼,曲豔菲都會一樣奚落自己的。
家裏的傭人和管家都在場,她日後還不知道要在這裏居住多久,還是要給自己留一些麵子的。
正常的婆婆訓斥兒媳婦也是正常的,她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過於糟糕了而已。
樓上,王秋玲上去後,沒敲門就直接一腳踹開了白鴿臥室的門。
白鴿正拿著電腦在工作,聽見門響的聲音,眉頭立刻就蹙了起來,看到是王秋玲如此蠻橫不講理的進來,白鴿也沒吭聲,不緊不慢的將電腦裏的東西保存並鎖上電腦後才,才起身。
“你們蕭家的規矩就是進別人房間都不需要敲門的嗎?”
王秋玲笑的得意,“別人的房間?你不過是一個傭人罷了,我進你的房間難道還要敲門,要那麼給你麵子不成?”
“嗬嗬,那現在看來不是蕭家的人沒有教養了,而是你這個人本身沒有教養!”
白鴿昨晚就看著王秋玲不耐煩了,眼下王秋玲居然過來惹她,白鴿走過去,立刻就拉住了王秋玲的手將王秋玲的雙手手臂緊緊的抓住背在了身後,一腳踢了王秋玲的膝蓋窩。
王秋玲頓時跪在了地上,“啊,你敢這樣對我!”
“怎麼不敢,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不是太太那麼好欺負的,如果你還敢再動我的話,我絕對會讓你以後都站不起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