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件事情我隻是聽著你們兩個人在這說,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曲豔菲摁著眉心,王秋玲見勢忙過去給她按著太陽穴。

曲豔菲的情緒這才緩和了些,看著溫珍珠和沈向晚,道:“本身呢,這些事情我就不想去管的,因為畢竟是公司的事情,早幾年行簡就跟我說過,不讓我操心公司的事情,如今為了向晚,我已經插手太多了。”

一聽這話,溫珍珠就急了,立刻就沒了剛才求人的姿態,反倒是有些斤斤計較小市民的樣子,更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之前可是說過的,要幫我們向晚的,我們家孩子天天忙前忙後的來這裏伺候你,難不成到最後都是白費心思嗎?”

曲豔菲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

沈向晚見勢,忙拉了溫珍珠一把,使了個眼色,“媽,您看你說的這話,我喜歡伯母,我喜歡在伯母的跟前伺候,哪怕到最後我真的沒辦法嫁給行簡,那也不是白費心思啊,難道我過來照顧伯母是有什麼目的嗎,如果真的有的話,那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伯母的身體可以健健康康的。”

這句話,是兩個人過來後說的唯一讓自己覺得順心的事兒。

有了台階,曲豔菲立刻就抓住了,“行了,晚晚,伯母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但是呢,感情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兩廂情願的,你就看著行簡不喜歡江落秋,江落秋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嗎?有些事兒還是要慢慢磨合的,你多點耐心,提升自己,站在閃光的地方,總有一天行簡會主動找你的。”

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要讓他們自己盡力去做,曲豔菲要撒手不管的架勢呢?

溫珍珠還有什麼想法,可是沈向晚卻抓住了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起身道,“伯母,我記住您的話了,那我和媽媽就先走了,等回頭我再過來看看您。”

說完後,沈向晚拉著溫珍珠離開。

出了療養院的大門,溫珍珠就甩開了女兒的手。

“你現在來當起好人了,回到家裏不要再來找我哭了,我今天帶著你過來,就是要讓曲豔菲給我們一個說法的,你看你說的那番話,直接就給了她一個台階下,以後還怎麼找她說?”

“行了,媽,你沒看到她就壓根兒不想跟我們繼續說下去嗎,曲豔菲身上我覺得我們是下不了功夫了,改變不了蕭行簡不願意跟江落秋離婚的事實,尋死覓活都試過了,不一樣沒有用嗎?我覺得我們得另外想辦法了。”

“還能想什麼辦法?那女人不是都從蕭行簡那邊搬出去了嗎?”

“是啊,從公司辭職,然後從家裏搬出去,她看來是一心隻想要一個結果,那就是離婚,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也得推蕭行簡一把,否則的話還真的能等到兩年以後嗎,到了那個時候蕭行簡再不娶我,我這輩子可就真的毀掉了。”

“那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其實有一個辦法一直都在沈向晚的內心裏醞釀著,隻不過那個主意太大,沈向晚一直都沒有敢說出來。

如今看著媽媽,沈向晚咬牙道,“蕭行簡如今最在意的就是曲豔菲,如果曲豔菲出了事兒,我們把責任推倒江落秋的身上,蕭行簡大概也不會不離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