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落秋也不是不知道曲豔菲的目的,不過是想要用這件事卻能夠把自己攆出家門,讓自己跟蕭行簡離婚。

或者是看著最近蕭行簡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一些,就擔心兩個人之間會產生感情,想要做出這種事情讓蕭行簡厭惡自己。

可好歹也是曾經掌管過蕭氏集團的人,用這種招數難道都不會覺得太幼稚了嗎?

江落秋眉心一蹙,好在剛才進門的時候把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

她走進了洗手間,看了眼浴缸裏麵的水已經被放光了,而那個所謂的刀片就躺在浴池旁邊。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唇角抿出了笑意,什麼刀片?

“這個刀片看上去的確是有些奇怪的。”

她拿著刀片走了出去遞給蕭行簡,“媽現在都是在家裏輸液和打針的,我之前去慕伯言那邊看病的時候也見過這樣的刀片,是專門用來切割藥瓶的,而這些東西向來都是在後院放著,這幾天我並未去過後院,這東西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是醫生專用的東西,而江落秋本人沒有去過後院,這種東西卻在前院兒出現,那麼這東西是誰帶過來的,是想要陷害江落秋嗎?

這件事情如此一說,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而江落秋也有了自己的目標,那個護工是曲豔菲自己選擇的,如今估計也是跟曲豔菲一夥的,對自己這個少奶奶說話也經常是夾槍帶棒的,那麼既然不遵守這個家的規矩,就不要在這個家出現了!

曲豔菲聽了江落秋的話之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護工。

護工已經有些心虛了,剛才還義正言辭的說是江落秋想要害老太太,可眼下自己的手卻緊張的抓著衣角。

正好,蕭行簡也察覺到了這個行為。

他接過刀片,直接扔到了那護工的麵前,“怎麼回事,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否則的話我就直接報警處理了!”

如果報警的話,雖然算是家裏的醜聞,但是對於這樣的護工而言,如果一旦出現這樣的事情被傳了出去,那麼以後是沒有任何人敢用她了。

護工緊張的看了眼曲豔菲,雙膝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頓時,曲豔菲都皺著眉頭瞪了她一眼,“你這是做什麼,事情又不是你幹的,你跪下幹什麼?”

“老太太,我實在是不想讓先生報警啊,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老太太交代我從後院拿過來的,也是老太太讓我放進浴缸裏的,就是要誣陷太太想要謀害老太太……”

護工此話一出,便是真相大白了,曲豔菲氣的拿了手邊的水杯就砸在了護工身上。

惱羞成怒的喊道,“你在這裏瞎說什麼,誰讓你拿這麼一個刀片過來的,你給我閉嘴,別在這裏信口雌黃的誣陷我!”

曲豔菲也是不想讓這件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如果兒子一旦認定了這件事情是自己要陷害江落秋,不管蕭行簡和江落秋之間的感情如何,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肯定會受到一定影響的。

曲豔菲起身盯著那個護工,咬牙切齒的道,“你在我們蕭家這麼多年,我們對你也算是不錯了,哪家的護工會有你這麼高的工資,誰知道我們對你好,你竟然想要來讓我們家大亂,你到底是操的什麼心啊,自己想要害我嗎?然後再害了老太太,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到底是誰指使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