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兒看到兩個人現在感情那麼好,自己心裏的底氣消了一些,瞬間就有些底氣不足了,因為今天本身過來也是想要為自己再爭取一下的,另外一方麵也是知道兩個人肯定是要興師問罪,那麼在過來之前,其實已經想好了一些說法,知道該怎麼去辯白自己。

看著江落秋的樣子,白清兒有些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江落秋對於這樣的目光肯定是很不屑的,但是當著蕭行簡的麵上,也沒有直接瞪回去。

而是冷冷的看了白清兒一眼,“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今天我們讓你過來的原因是什麼?既然你已經知道的話,那麼我覺得有些事情你還是直接說吧,省得我們再來問你了!”

白清兒聽到了這番話之後,就有些不理解的樣子,一臉霧水的看著她,“你說的是反話是什麼意思呀?如果我知道你來找我是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覺得我不應該再來問你了,既然我不知道,那麼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再問問我的,否則的話,我們兩個人之間肯定會有矛盾!”

“如果說我都根本不知道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什麼?那我又怎麼跟你溝通下去呢?我們兩個人就算是說破了天那麼溝通也是無效的,你說呢?”

江落秋聽了這番話,冷笑了一聲,其實很多時候她也見過一些不要臉的人,但是卻沒有見過白家這麼不要臉的人,分明知道自己叫她過來是所謂的事情,可是仍然在自己麵前,在這裏胡說八道。

“白小姐,我想你今天能夠坐在這兒,你應該知道也很清楚,我們叫你過來的目的是什麼?你當初到底是怎麼陷害我的?在辦公室裏,到底是怎麼摔倒的?我希望你今天可以有一時的全部說清楚,以後我們兩個人就可以橋歸路歸路,誰也不影響誰的日子!”

“哼!”

白清兒聽了這番話之後,就冷笑了一聲,但是剛想要張揚跋扈的時候,卻還是介意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蕭行簡,畢竟自己就算是贏了江落秋,那麼,以後所有的生死還是在蕭行簡的手裏捏著的。

想到了這件事情之後,白清兒又有一些可憐兮兮的看蕭行簡一眼,然後再慢悠悠的說道,“落秋,你看你說的這句話,倒是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我們兩個人那天在辦公室裏,本來就是你推了我一下,難道你現在要因為這件事情而來跟我問罪嗎?”

“這些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受了罪,我在醫院裏住了那麼長的時間,我什麼都沒有說,你到現在你又來找我的麻煩,我覺得就有些不太合適了吧?畢竟很多事情我們誰心裏都是明白的,我也不希望我們兩個人在因為這件事情有什麼矛盾!”

“你說呢,行簡?”

白清兒說著,大膽的看著蕭行簡,想要聽一聽他的想法。

蕭行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語氣涼薄,覺得兩個女人之間肯定也談不出來什麼結果來,反正今天讓他們過來,也是為了要給白家的人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