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副很絕望的樣子。”廖海側頭打量顧墨懷一下,“有沒有需要本侯幫忙的?如果有的話請盡管開口,本侯一定會盡力幫你辦到的。”
“你可能也幫不到什麼忙。”顧墨懷拉著顧子衿離開,提不起勁地道:“你還是去忙你的事吧。”
“那好吧。”廖海對顧墨懷大聲道:“本侯去跟攝政王拜個年後就去天香樓那裏喝酒,你們有事的話就去那裏找。”
“好的。”
顧墨懷提不起勁地擺擺手。如果她的事,廖海出麵幫忙,就可以解決的話,那就好了。
顧墨懷拉著顧子衿慢慢走著,想說要出現個刺客什麼的,她也就可以借口不去了。
可是,她走了一路,連半個刺殺的影子都沒有,一路還非常暢通的去到了丞相府。
蘇清婉一直等在丞相府口門,見顧墨懷過來,立刻走來拉住她的手道:“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等了你很久了。”
“很急嗎?”顧墨懷擔心地看著蘇清婉道:“你到底找我來幹什麼的?”
蘇清婉走過去拉住顧子衿的另一隻手,就轉身離開,“走,我們先去天香樓,去那裏喝喝茶,聊聊天。”
顧墨懷訝異地道:“又是天香樓嗎?”
剛剛廖海才說要去天香樓的,蘇清婉現與瑚,等一下該不會在那裏遇上吧?
蘇清婉側過頭,不解地:“去嗎?”
顧墨懷用手指戳戳顧子衿的額頭,笑罵道:“你這個小財迷。”
顧墨懷懷疑地看看蘇清婉道:“真的隻是帶我們去吃東西嗎?”“你這是什麼眼神?”蘇清婉笑道:“難道你還怕娘會把你賣了嗎?”
顧墨懷看見蘇清婉笑得那麼高興,總覺得心裏邊發毛。賣掉是絕對不會的,但是別的事很有可能會做。
顧墨懷也不再追問,就跟蘇清婉走到天香樓,去到二樓臨窗的雅座,遇見一個俊美的書生坐在那裏等著。
看到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顧墨懷不用想也知道,蘇清婉想要她幹嘛了。
還真是的,大年初一就拉她來相親,是不是打算這一年裏麵就讓她來相親著過了?
蘇清楚拉顧墨懷坐到那個書生的對麵坐下,才又抱著顧子衿在顧墨懷的旁邊坐好。
一排侍衛外帶左奴和李廣源,就全都圍在四周,那書生見這陣仗,立刻有點慌張起來。顧墨懷對左奴使使眼色。
左奴立刻走到那個書生的身邊福福身道:“這位公子,你身上可帶有刀器?有的話請你交出來吧。
那個書生慌張地揺揺頭,道:“沒,沒有,晚生身上從來不會帶這些東西。”
“這樣呀,“左奴懷疑地打量著那個書生,“口說無憑,請讓我們搜一下吧。”
“搜?怎麼搜?”那書生慌張地道。
左奴回頭對身後的兩個侍衛道:“你們去搜一下吧。”
“是。”兩個侍衛立刻上前,將那個書生架了起來,將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還把他的衣服弄亂了,才按他坐下來。
左奴對那個書生福福身道:“實在是抱歉,不得已才搜你的身。我家主子有太多人來刺殺了,不得不小心一點。”
那個書生慌手慌腳地將衣服整好,對顧墨懷道:“在每日裏都有很多人來刺殺你嗎?”
“對啊。”顧墨懷無耐地道:“我得罪了很了不得的人,每一日都是出生入死的,我自己倒沒有什麼事,可憐身邊的人都為我犧牲了。”
“這.....”那個書生看看那些侍衛,連忙站起來對蘇清婉行禮道:“晚生還有事,就不久坐了。”書生說完也顧不上蘇清婉是什麼反應,就像逃命一樣跑掉了。
蘇清婉想喊他等一下都來不及,隻好回頭埋怨地看著顧墨懷道:“你看你,他是新科狀元,就這樣被你嚇跑了。”
顧墨懷忍著笑道:“娘,你找個這麼膽小如鼠的人來幹嘛?”
顧墨懷一眼就看出那個書生膽子很小,就想著嚇他一下,沒想到他那麼不經嚇,一嚇就嚇跑了
“算了,這麼膽小也配不上我閨女。”
蘇清婉揺揺頭,伸出雙手用力地拍幾下,便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高大的人走過來。
蘇清婉立刻站起來道:“請坐。”
這擺明就是相親流水宴,顧墨懷看著就覺得頭疼,可也還是跟著站起來點頭致意。
來人對顧墨懷抱拳行禮道:“你就是最近聞名京城的顧大夫吧?在下是禮部侍郎,姓孟名效。”顧墨懷對他微笑點頭,心裏卻苦惱不已。來人是禮部裏出來的,應該是見過世麵的人,嚇是嚇不跑了。
而且他還知道她是誰,接下來該怎麼應付呢?要是這時候來個人來行刺多好。
顧墨懷想著,突然見廖海從樓梯那裏走了上來。
顧墨懷這邊是一大堆侍衛圍著一張桌子,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廖海一上來就看到顧墨懷。
顧墨懷連忙向他揺揺,想讓他不要過來。以蘇清婉對廖海的不喜歡,看到他過來,指不定要生出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