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得太好。”張昭不讚同地道:“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瞎猜,先回去問一下攝政王,說不定他會知道原因。”
“好,我們先回去吧。”顧墨懷對廖海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攝政王府?”
廖海理所當然地道:“這還用說的嗎?我當然要把要把你護送回去,不然等下在半路又給人家圍了怎麼辦?”
顧墨懷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就先行往攝政王走去。她和廖海之間知心,一切都盡在不言中。廖海對顧墨懷回以一笑,又走到張昭的身邊,關切地問道:“昭,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裏疼?說出來讓本侯幫你吹吹。”
張昭木著臉,沒有理會廖海,走過去讓沒受傷的侍衛,扶著受傷的侍衛走。
“吹吹?哈哈.....”
顧墨懷想忍笑沒忍住,就大笑了起來。廖海平時就沒個正形,你遇上張昭就更加誇張。
廖海走到顧子衿的身邊埋怨地道:“有那麼好笑嗎?本侯明明說的深情一片,你應該表示感動才對的。”
“感個頭。”顧墨懷拉住廖海的袖子,與他並排而走。
“你拉著本侯幹什麼?”廖海扯著袖子道:“這麼好的機會,你就讓我跟張昭培養培養一下感情啊
“你還是算了吧。張昭已經很累了,你就放過他吧。”
顧墨懷拉住廖海的袖子不放,拖住他往前走去。剛剛張昭全力護著她,作為回報她就讓他淸靜一下吧。
顧墨懷回到攝政王府,就直接往淩霄的房間走回去,這個時候夜已深,淩霄已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看書。
她將披風脫下來,走過去放好道:“這麼快就回房間了,我還以為你還沒看完奏折。”
“今天沒多少事。”淩霄看了她手裏的披風一下,“去鎮國公的府上才回來?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事?”
“就是被圍了一下,廖海一過來就解圍了。”顧墨懷把他的書抽走,放到一邊去,“夜已深,你還是先休息吧。”
淩霄坐在那裏不動,抬頭看著她道:“隻是被圍一下?不是應該說刺殺嗎?”
“不應該說刺殺了,因為他們這次要活捉我。”顧墨懷扶他躺下來,“我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所以才想著回來問你。”
“活捉?”淩霄凝眉看著顧墨懷,過一會才閉上眼,用陰沉的語調道:“他想得美。”
“什麼想得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墨懷單手幫他揉按著,很是不解地問道。
淩霄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她一時間也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問了他也沒有說要回答的意思。
淩霄閉上眼一會,又睜眼坐起來。
顧墨懷停下來訝異地問道:“怎麼不睡了?”
“剛剛在鎮國公那裏,你是不是又幫他下針了?”
顧墨懷點點頭,“對呀,當時情況挺緊急的。”
“回來之後沒有再上藥了嗎?”淩霄看著顧墨懷的手。
顧墨懷揺揺頭道:“沒有,不用上那麼密吧。”
“那再上一次對手是有好處還是有壞處?”
“當然是有好處,但是太麻煩了。”
淩霄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起床拿藥酒過來倒上去,用力幫她按著,一點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顧墨懷痛得直咬牙,“你輕一點,不用那麼急著讓我好,就像一隻手也能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隻手終究比不上兩隻手。”淩霄冷淡地冋答道。
既然他這麼說,她就隻能忍著。就因為這個原因,他一定比她心急著讓她好。
“還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說說,那個郭懷遠好像問題非常大,我們該怎麼處理?”
“你不是本王。要換作是本王,一早就將他滅了。但是你呢,現在無憑無據的,隻能找兩個人看著他了。”
“好像隻能這樣子了......”
顧墨懷也沒別的辦法好想,第二天和廖海一去到太醫院,就去把郭懷遠找出來,在正堂主位上坐著怒視他。
“你不是說你還有一點醫德的嗎?你昨天做的又是什麼事?”
郭懷遠眼中有閃爍,側過頭看向它處,“昨天下官從鎮國公府離開就回到太醫院了,什麼事都沒有做,也不明白院吏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好,你不承認是吧?”顧墨懷冷起臉道:“昨天我看到你跟那個女算命先生接觸了。”
郭懷遠回看著顧墨懷,一臉坦然,“什麼女算命先生?下官不知院吏說的是什麼話?”
“你還真的可以否認到底的。”顧墨懷朝門外喊道,“來人。”
顧墨懷話音剛落,就有兩名侍衛走進來行禮道:“這位太醫身上有傷,你們兩個每天輪流跟在他身邊,別讓他靠近任何人,也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他,免得造成二次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