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懷似乎嗅到了一股子酸臭味,看著張敏敏這十年難得一見的貌似嬌羞的樣子,顧墨懷低頭和她對視,"怎麼,看上若風那小子了?”
"不要你的俊生哥哥了?”
以前的張敏敏最是喜歡陳俊生了,還大言不慚的說以後要嫁給俊生哥哥,這幾年長大不少,知道害羞了,所以這話也沒有說了。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張敏敏以前啊,那是恨不得成陳俊生的小尾巴。
其實那時張敏敏還小,再加上陳俊生本就長得不像他們那些個土匪,五大三粗的,看著也比較舒心,當時小不懂事,沒想到就一直被人當成笑話說了好幾年。
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一次和她對俊生哥哥的情意似乎不一樣,若風當時帶她騎馬回來。
給她包紮傷口,給她配藥,還安慰她,說不痛,等他給她配藥,絕對不會讓她身上有疤。
說實話,這是張敏敏第一次覺得有人關心她,山上人每天為生計和性命擔憂,所以誰會真的做到把一個女兒捧在手心。
平時她哥哥少聯合小懷欺負她就不錯了,她根本沒有在那哥哥那裏體會到兄妹情。
張敏敏側頭不看顧渠,小臉蛋咻一下子就紅了,”小渠,你和那老楚呆了一晚上,沒被發現吧。"
顧墨懷收回打趣張敏敏的神情,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啊,主要是後麵還要催眠老楚一次,現在他傷重,明顯不合適。
算了,等老楚好了再想辦法吧,現在先盡量避著吧。
顧墨懷心裏有鬼,所以在去看了一次淩霄後就以鏢局事忙,再也沒有見淩霄,倒是若風時常來鏢局,不為顧墨懷,專為張敏敏。
顧墨懷一連五天都在和陳俊生準備鏢局的事,忙碌又幸福,因為已經開始接單了,隻待開張後就有進賬了。
想想就讓人愉悅,果然能讓人高興的,永遠隻有一個字,錢。
這日若風來給淩霄換藥,看著九哥一臉的陰鬱,他下意識的不敢說話。
"今天又去第一鏢局了?"淩霄的話冷冷傳來,真是一點溫度都沒有,簡直比這十二月的天還要冷。
若風咽了口口水,"是,不過我是去找張敏敏的,我不是去煩懷爺的,他最近很忙的。”
"在忙什麼能忙成這樣?"忙到都不來看他,從出了山到現在就來過一次,這不像以前的他。
以前他是三天兩頭的就往自己這裏鑽,再說了第一鏢局的事情從來沒見他這麼上心啊。
若風收拾著桌子上的傷藥,"應該很忙的吧,我聽敏敏說懷爺要再增加一家鏢局,而且鏢局已經接了單子了,所以他很忙也正常。”
淩霄聽到這裏,心裏稍稍好受一些,他抬起右手揉了揉太陽穴,“看看我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因為這幾日他一直在琢磨他一定是忘記了什麼的,而且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他想不起來,這感覺讓他很不爽。
若風趕緊診脈,眉頭一皺,"沒事啊,九哥,你是不是頭疼?”
淩霄揺頭,"就是覺得我忘了些什麼重要的東西。”
"從脈象看,九哥身體無礙,頭更是沒有什麼不妥的,就是有些失血而已,這個後
期可以補上來。”
淩霄在家休養了快十天,傷口已經沒事了,這幾日他根本沒閑著,雲桑抓回來
的黑衣人死的死,殘的殘,但是好在淩霄手段狠厲,真的問出了些什麼。
城外圍剿他們的人,是江湖上一個殺手組織,獄血司。
這個組織一直是個謎團,傳聞沒人見過他們司長的樣子,常年的一張火紅麵具,
麵具上紋路複雜,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他的聲音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
一直以來獄血司都是靠司長令牌行事,專門接殺人越貨的買賣,由於下手狠,來去自如,神秘顧測,倒是讓不少人都會花大價錢讓其出手。
查到這裏,淩霄就斷了線索,因為這些人隻知道聽命,根本不知道是誰,一個
連自己老大是誰都不知道的人,其他的問多了也是徒勞。
"去查獄血司,還有宮裏也不要遺漏了,本王和獄血司沒有仇,那能買凶,殺人的就是那幾個了,盯緊一些。”
雲桑點頭,彙報著關於懷爺的事情,"主子,三日後第一鏢局開業。”
三日後,那就是臘月二十七。
"備禮,三日後本王去賀懷爺開業大喜。”
雲桑就知道的,事關懷爺的事情他們主子那是巴不得親力親為,這次要是沒有懷
爺估計他們主子要受更多的罪,雲桑知道,心裏也是感謝著顧墨懷的。
顧墨懷為何同時開啟三家店呢,因為這京城臥虎藏龍,不少有武藝的北漂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