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黑白豪門 第6章 殘缺(2 / 2)

“什麼意思?兩個人在一起那當然是出雙入對了,為什麼要躲躲藏藏?”饒溪一臉的不解。

我不想解釋,這事沒法解釋,索性閉嘴。

“看你一臉的惆悵,難道你真是愛上誰了?而那個人又不能和你出雙入對?哦,我知道了,你當了三了!你喜歡的人有家?哎喲師姐,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我這叫著嚷著要當三的人還沒行動,你倒一聲不吭地就當了三了!快招來,那個人是誰?不會是淩雋吧?我的天哪!新郎結婚了,新娘不是你,真夠苦的,難怪你心情那麼不好!姐,你想哭就靠在我肩上哭吧!”

饒溪的聯想能力確實已經遠遠超過她的智商表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到了當三的事,而且還聯想到了當淩雋的三,此種驚世駭俗的聯想能力,果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我自歎不如。

她要是去當了娛樂記者,那些明星肯定會被她寫得想撞牆而亡一了百了。

我懶得理她,打開車門上了車,然後發動。

饒溪一臉的同情,“姐,我沒想到你愛得這麼辛苦,愛情本來是甜蜜的事,沒想到你的愛情卻如此壓抑和殘缺,我真是好心疼你。”

這話說得我心裏真的一疼,她不過是無意地說出來,但卻真實地描述清楚了我愛情生活的現狀,那種心累,真不是用簡單的辛苦兩個字就能概括的,她說的另外兩個字用得極妙,那就是殘缺。

我的人生就是殘缺的,自小沒有爸爸,媽媽又從不肯說爸爸去哪了,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就連舅舅也說不知道,這是家庭的殘缺,後來媽媽出了事,就更加殘缺,再後來和展瑞做了影子情人,我的青春和戀愛也是殘缺,說是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我的青春和愛情,卻一直沒有圓,隻有缺。

我的沉默讓饒溪感覺到了不對,“師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不知道你竟然暗戀淩雋,真是對不起。”

“你別胡說了,沒有的事,我再愚蠢,也不至於會去暗戀一個有婦之夫,收起你無聊的想像力吧。”我說。

“啊?原來不是啊?那到底那個男的是誰呢?讓你如此神傷?”饒溪的關心地說。

“沒有男的,你別胡思亂想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說我暗戀你,而且到事務所去說,讓所有同事都知道。”我說。

“別!你還是饒了我吧,你要是這樣敗壞我的名聲,那以後會少了許多男人追我的,誰會去追一個同性戀啊?你的事我不問了還不行嗎?”饒溪說。

“這還差不多,以後不許把你那無聊的相像力發揮在我身上,我不喜歡。”我說。

“知道了,以後不惹你就是了。既然你不是給淩雋當三,那我還是有機會。”饒溪說。

我差點暈倒,她竟然還在想著給淩雋當三的事!

“咱能不能有點節操,別總想著給人當三好不好?”我無奈地說。

“此言差矣,這天下優秀男人太少,是屬於稀缺資源,所謂物以稀為貴,稀缺資源當然大家去搶,而內地的婚製又是一夫一妻製,所以就限製了好男人們隻能娶一個女子,這就加劇了競爭的劇烈程度,就像淩雋那樣的,被齊秋荻先下手為強了,後麵的人就隻有瞪眼看了,要想分一杯羹,那就得當三,隻有先當了三,然後再伺機上演鳩占鵲巢的好戲,成功把原配拉下馬,自己上位,這是曲線救國之道,是大智慧,你不懂的。”

對於饒溪這樣偉大的理想,我這樣的凡人確實是無法理解的,隻好選擇沉默,人家都把當三這事上升為曲線救國的高度,我當然隻有閉嘴的份了。

“怎麼樣?理解了沒有?”饒溪得意地問。

“高深莫測,恕我愚鈍,完全不知所雲。”我如實回答。

饒溪哀歎:“孺子不可教也!難怪你至今仍然單身,原來是不開竅,像你這般不思進取不知人情世故的人,注定孤獨終老。”

我依然無言以對,她說的也許是對的,按照現在這種發展勢頭,我恐怕真的會孤獨終老。

“師妹,你還是不要想著打淩雋的主意了,恕我直言,他必然看不上你,如果你認為一夫一妻製限製了你針奪男人資源,你不妨移民中東,那些阿拉伯國家大多數是一夫多妻製,而且那些地方盛產石油,那些阿拉伯王子又帥又多金,正是你的菜。”我說。

“我想過,但移民比較麻煩,所以我還是準備在本土找。”饒溪說。

我瞬間覺得天雷滾滾,我不過是調侃她而已,她竟然說她真的想過?這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