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晏祁叫自己的名字,如花眼睛慢慢睜大,最後伸出手,直接一把拍到晏祁頭上。
“哎喲!”
慘叫一聲,晏祁捂著頭立刻直起身來,一臉猙獰地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打自己的人是如花。
“你醒了?”晏祁開口第一句話,並不是追問如花為何對自己動手,而是一臉欣喜,“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我現在就去找郎中來!”
“你不用去了,他剛走。”
“這樣啊。”晏祁慢慢坐回位子上,眼裏全是對如花的關心,“那你現在還覺得哪裏有不舒服嗎?還有你剛才打我做什麼?”
如花眨了下眼睛,“因為你剛才在叫我的名字,我以為你醒了。”
“我,我叫你的名字?”晏祁說的磕磕巴巴,臉上立刻脹得通紅,應該是自己睡覺時不小心說出的夢話,沒想到讓正主聽見,還被她誤會,哎呀,這臉可丟大了,自己該怎麼解釋比較好?
對著如花澄澈的雙眸,晏祁總覺得如花能看到自己心底的想法,有些慌亂地用手遮住臉,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才從指縫中慢慢地吐出。
“應該是你剛才聽錯了,我睡覺呢,怎麼可能會叫你的名字?”
這話一說出口,晏祁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真是的,剛才這麼好的機會,自己應該在如花麵前訴一下衷腸,再在她麵前吹一下枕邊風,告訴她離那個權衡之遠一點,這麼好的機會卻被自己放棄了,該死,真是該死!
兩個人沒在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如花才慢吞吞地說道,“關姨說的事情你怎麼看?”
提到正事,晏祁神色立刻微妙起來,“她說的話不能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關心玉知道的事情肯定是從熊營州那裏聽說的,麵對長期被他囚禁的妻子,熊營州沒理由撒謊。”
先皇曾有七個兒子,隻可惜大皇子,三皇子紛紛戰死沙場,四皇子在一場瘟疫中喪命。
皇位最後傳給二皇子也就是現在的皇上,剩餘的幾位皇子各自為王,長期留在京城。
盤算了一下,現在剩下的也隻有五王爺,六王爺,還有七王爺,可眾人皆知,七王爺早在多年前一場賽馬中,從馬上墜落,摔成了智障,直到現在都無法生活自理。
如花點了點頭,“這麼說,我們可以把七王爺的嫌疑排除。”
“不,我並不這麼認為。”晏祁想了一下快速說道,“也有可能是七王爺自導自演一出好戲,想以此降低自己的威脅。我可聽說,當年七王爺從馬上墜落,摔成癡呆後,皇上就對這個弟弟百般照顧,每年的封賞都要高出別人不少。”
伸手點了點如花床邊的被褥,晏祁思索一番,“如若真想造反,錢財是不可少的,也有可能是他不甘於那些賞賜,想要另辟蹊徑,所以才有了熊營州追著你要藏寶圖。”
隻是那藏寶圖根本是無稽之談,本就沒有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非要認為他們手中握著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