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委委屈屈地叫出聲音後,晏祁在心中咬牙切齒地咒罵獨孤離。
獨孤離這個悍婦!也隻有何森那種才會喜歡上她,像獨孤離這樣的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女人,她連如花一根腳趾頭都不如,還好意思在那裏威脅自己?
哼,也隻有合適何森的軟糯性子才能容忍獨孤離的脾氣,要換成自己,保準和她一天打上八百遍。
“阿離說的那些話你不用當真,我知道我們二人之間的感情。”
如花安撫地摸了把晏祁的頭發,又覺得觸感不錯,伸手又摸了一把。
剛垂下頭,就換來晏祁熱情洋溢的擁吻。
二人雖沒有夫妻之時,一些曖昧的小動作也已經做透,好幾次晏祁都扭扭捏捏地想和如花有實際性的進展,每次都會被不識相的人或事打斷,導致他們二人直到現在還是童子身。
如花倒是不驚奇,說起晏祁,別人可能會存疑。
江南風流晏公子是出了名的,怎可能守著童子身?
這主要源於晏祁母親從小對他的教導,就算這男子在外風流也需知道分寸,除非自己心愛女子,旁人是切不可碰的。
幾個深吻交換後,晏祁有些情動,越發可憐巴巴地望著如花。
如花以為他沒有吻夠,紅著雙頰輕推開晏祁。
“好了,明天上路,我們還要早起。”說著如花轉過身,抱著枕頭便匆匆走向門口。
“等等,你去哪裏?”見如花作勢要離開,晏祁及時問道。
如花躊躇片刻,“我…我今天去隔壁的房間睡,明天一早我來叫你,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說完這些,如花如同逃難般地匆匆離開,動作麻利地令晏祁瞠目結舌,差點以為自己是什麼急色的怪人般,令如花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
站在原地的晏祁忍了又忍,臉上才沒露出失落來,灰頭喪氣地回到床上開始休息。
第二天清晨,眾人集合在軍營門口,由幾名武林高手押送著將軍。
至於獨孤離在和何森以及毒娘子談笑風生時,瞧見如花以及晏祁朝他們的方向走來,眯起眼睛,由下至上地打量一番晏祁後,調笑道:“喲,這位公子眼睛下方的眼圈很重啊,昨天晚上該不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惡狠狠地瞪了眼獨孤離,晏祁沒有和她打趣的精神,整個人越發神采懨懨。
今天早上如花在不自覺地躲著自己,他原本想要上前與如花親親熱熱地抱一抱,誰知如花一見到自己,便如同見到瘟疫般迅速離開,就算叫自己起床時也是用逐鹿刀的刀鞘來推著自己。
天知道,在感受到那冰涼的道歉他還以為是毒娘子那條蟒蛇纏上了自己,整個人尖叫一聲從床上蹦起來。
不過自己醒來後的景象,也未必會讓他愉快多少。
“我們啟程吧。”
如花快速說道,不再看晏祁一眼,隨便找了匹馬便翻身而上。
何森以及獨孤離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何森停了半步等待晏祁上馬後,才起身上馬,同時在他身邊柔聲道:“晏公子,可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瞧你與如花姑娘的神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