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如花猶豫了一下,小聲道:“隻是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怎麼說話如此奇怪。”
這話一說出口,風大哥立刻扭過頭,用手捂住嘴,忍住自己嘴中細碎傳出的笑意,瞪著眼睛在心中不停狂笑。
這如花有時木訥的的確過分自,己都聽得出來,晏祁剛才那些話是情真意切。
如花不給予回應也就算了,說的還如此若無其事,隻怕現在晏祁已經黑了一張臉。
不過這點倒是讓風大哥想錯了,與如花相識這麼久,對於如花的性子,晏祁自然了解。
放在以前,可能會被如花的回應打擊的有些灰心喪氣,時間一長,反倒認為這是如花的可愛之處,越發自然地搖頭。
“當然沒有,隻是每天都想告訴娘子,你有多好,為夫又有多麼喜歡娘子。”
這下晏祁說的赤裸直接,風大可笑容一僵,直勾勾地轉移視線,放在晏祁身上,看了一番後,隻覺得雞皮疙瘩掉了滿地,立刻鑽出車廂,和顏虎一起駕車。
這下車廂內隻有晏祁以及如花,沒有旁人幹擾,晏祁越發肆無忌憚,直接坐到如花身旁,將頭靠在如花的肩膀上,滿足地喟歎一聲。
“如花,有時我也在想,若是我當初沒有上山,也不會遇見你。不過說起來我們也有緣,當初我一上山就正好碰見趕回寨子的你,那時你是不是就發現為夫我的英俊瀟灑?”
如花還在低頭聽晏祁說的話,聽他這麼一說,麵上有些訕訕,借著晏祁看不到此時自己臉上的表情,含糊地嗯了一聲。
天知道,當初自己一心趕回寨子,隻匆匆看了晏祁幾眼。
當時夜色正濃,自己隻能勉強看清晏祁的輪廓,並沒將他的容貌放在心上。
如花雖說是女子,對容貌一向看得不重,若不是如此,也不會在自己為顏豐翎擋下攻擊而毀容時,表現得如此冷靜。
得到準確回應的晏祁心花怒放,抓住如花的手,把玩著她的指骨節。
看著一雙手因為長期練武而磨出的繭子時,難免心疼地將其放到嘴邊親了親。
他這番動作讓如花覺得一身惡寒,想到這人是自己的相公,待她又一向好,才忍住將晏祁一掌打飛的念頭,悶頭不語地任由晏祁做著自己的動作。
“如花,我的親親如花,遇見你實在是太好了,你有時會不會也這麼覺得?”
晏祁現在如同一隻發了情的公孔雀,迫不及待地從自己心愛女人口中,聽到對自己的誇讚。
如花深吸口氣,想著自己該說些什麼,才能讓晏祁停止自己的行為。
此時馬車正好停下,如花像是一瞬間被解放一樣,瞬間抽回自己的手,撥開簾子看向馬車外。
“怎麼了”
風大哥似笑非笑回頭,輕咳一聲,搖頭晃腦道:“沒什麼,隻是你大哥駕車駕的有些累了,想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片刻,你們兩個沒什麼問題吧?”
現在時間是很緊迫,不代表連休息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