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努力壓抑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意,平靜的看著楚清河。
看的楚清河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他忘了龍辰雖然還是很窩囊廢,但他會武功啊
這混蛋不會打自己吧。
轉念一想,打了也好,到時候就有理由逼他跟婉柔離婚,到時候婉柔在燕京找個豪門女婿,豈不是更好!
想到這他不甘示弱的罵道:“看什麼看!不懂得尊敬長輩的混蛋東西。”
認識楚清河這麼多年,龍辰還算了解他的處事習慣。
也猜到了嶽父的‘如意算盤’,上當是不會上當的,隻好耐著性子說道:“爸,你以前偶爾跟人家推個牌九,賭個象棋也就算了,我都幫你瞞著婉柔,但是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私人賭場,稍有不慎身家性命都會丟在這的,風險也太了吧。”
楚清河一臉不屑的擺擺手:“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以我的實力技術,能有什麼風險,用腳趾頭玩都能贏錢,我這不叫賭!叫賺錢,不懂就閉上嘴滾遠一點!”
龍辰耐著性子提醒第三遍:“婉柔知道,會傷心的。”
楚清河卻更加不滿的皺著眉:“你不說婉柔怎麼會知道!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敢跟她說,我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要讓你們離婚!”
龍辰見道理講不通,打算直接動用力量解決。
剛打算直接把這個沒腦子的嶽父,強行拽走。
沒想到他剛一伸手,楚清河就直接像個三歲孩子,坐在地上就開始耍賴,在地上撿起麻將的碎片就往龍辰身上丟。
嘴裏還一直罵著:“你滾,鼠目寸光的廢物東西,根本不懂我的能力!老子就是真輸錢了了,也不用你們管!”
龍辰冷著臉:“好,我不管。”
既然他的這個糊塗嶽父軟硬不吃,自己就換一種辦法收拾他。
龍辰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楚清河卻愣住了。
就這?這就走了?
按這個廢物婆婆媽媽的性格,不應該啊。
但隨即轉念一想,走了正好,諒他也不敢跟楚婉柔告狀。
沒了後顧之憂,楚清河立刻爬起來,對剛才的幾個牌友繼續說道:“給錢給錢,我剛才胡的可是自摸十三幺,一人給我六萬九千七!”
牌友們自然不認賬。
“剛才大家都看你那個混蛋女婿打人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做了手腳”
“就是啊,都什麼樣了還管牌?真是有病。”
“動不動燕京牌桌的規矩啊?真是土包子!”
楚清河才不管什麼規矩,他眼裏隻認真金白銀:“不行,你們都是燕京本地人,怎麼還玩賴不認賬啊?”
牌友們沒想到這人還胡攪蠻纏起來。
場子也被砸了,大家都掃興的準備離開。
見人都要走,楚清河急了:“別走啊!我不跟你們要錢了,這把不算,我們再來一把!”
他的賭癮可不小,再加上剛才可是沒少輸錢,這會兒散局不就虧大了嗎?
打麻將這種事,手氣一上來就是賺錢了。
自摸十三幺都出來,後麵肯定胡的更大啊!
但是牌友們可不管那麼多,大家都是賺了錢的,一個個的去意已決。
剛才還熱鬧的私人賭場,瞬間人去樓空,隻剩下哎呦哎喲的壯漢們。
疼的厲害卻不敢動彈,畢竟一個摞一個,牽一發而動全身。
隻能躺在地上虛弱的求助:“老老頭,打電話!報警!”
楚清河賭的不進行,脾氣暴躁的罵道:“你們有病吧,你們開違法的賭場,我報警來抓你們還差不多!黑心賭場害的老子輸了那麼多錢!現在更是連個陪我玩的人都沒有!”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這位老先生,你陪我玩幾把吧!”
三個衣衫普通的人走了進來。
楚清河一看就樂嗬了,兩個農民工打扮,剩下一個穿著不合身的老舊西裝。
仿佛鄉下人第一次進程的樣子。
一看就不像是會玩牌的樣子。
這不是給自己送錢來的嗎?!
他故作不屑的說道:“我打牌籌碼小了可不玩!你穿成這樣子,有錢嗎?”
帶頭的西裝男人卻笑著直接拎起一個箱子,放在地上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