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愛愛派人先將司機安排在最近的總統套房內,直接請了醫生上門診治。
並且派人將司機保護起來,生怕蕭家派人來殺人滅口。
但是蕭文倩的事情,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蕭正豪也是沒敢跟別人說過,自己被龍辰打到喪失功能。
所有人隻以為蕭楚兩家,不過是有些誤會,現在已經解除了。
毫不知情的蕭常瑞,還想著怎麼借著今天的機會,好好巴結一下燕京城的新起之秀。
正在家精選挑選著參加儀式的西裝。
並不知道,今天就是他蕭家的滅頂之災。
季愛愛慌亂的撥打著偶像的手機號,卻一直是無人接聽。
隻好焦急的催促司機快點開,一路上堵車堵的瘋狂埋怨燕京的路況。
恨不得插上翅膀,去救偶像和偶像夫人於水火之中。
陸路如此。
空路也是如此。
青龍派下去的人手,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調遣了直升機飛到隱秘小路的附近。
但是周圍是野生森林,路上是茂密的樹杈,直升機無法降落。
會被樹枝纏住,造成機毀人亡的慘案。
要是運氣不好,傷到了龍王夫人,那所有人都要跟著倒黴了。
青龍的手下們也隻好在就近的一塊空地上降落,朝著小路走著。
而無名小路上早就沒有了人。
龍辰攙扶著楚婉柔,帶著黃大發早就上了猛爺的車,隻不過也被堵在半路上了。
陰差陽錯的躲過了所有救援。
猛爺的手下將簡單的醫療箱找出來,準備給辰少夫人清理傷口。
龍辰看到對方笨拙的動作,皺了皺眉。
見對方伸手朝著楚婉柔的玉足去了。
立刻伸手阻攔,接過藥箱:“我來吧。”
老婆腳上的結印還不清楚來曆,還是盡量避免讓別人知道的好。
現在他們畢竟身在燕京。
龍家那群無所事事的老頭子,說不準會在什麼地方安插眼線。
暴露的越多,隻會越危險。
龍辰倒出碘酒,小心的浸透棉球,將老婆巴掌大白嫩的腳放在膝蓋上。
心疼的看著她。
原本膚如凝脂的玉足上,因為石子和粗糲地麵的摩擦,泛起一道道血痕。
因為穿越近路的樹叢,腳麵上也劃爛了一邊。
腳踝上更是有一道深深的傷痕,正在留著鮮紅的血。
龍辰隻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心中暗下決心,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狗屁蕭家,每一個都要付出代價!
碘酒觸碰到傷口,楚婉柔忍不住的疼出悶哼聲。
碘酒雖然不算特別疼,但是腳上細密的小傷口。
被消毒後帶著刺骨的癢和刺痛,很難忍住。
剛才的緊張過後,所有的痛楚疲憊現在才重新回到身體,格外的虛弱困乏。
龍辰嚇得趕緊收回手:“老婆,很疼嗎?”
這要是在龍王宮,有人受這點傷就哼哼唧唧,龍辰一定會罰他們打車輪戰,鍛煉忍耐力。
但是現在麵對的是他心愛的老婆。
隻有關心心疼的份。
楚婉柔咬著唇,搖了搖頭:“沒事,老公,消毒嘛正常。”
龍辰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將手輕輕覆蓋在楚婉柔腳心處的結印上,將真氣緩緩渡出。
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襲來。
龍辰穩住心神,按耐住因為吸引力有些紊亂的周天運行。
緩緩的將自身的天罡真氣控製在丹田。
楚婉柔隻覺得腳心傳來一股暖流,舒服的讓人有些困倦。
而坐在旁邊的黃大發則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楚婉柔腳底細密的傷口,竟然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這恩公是什麼神仙?!
這種違背自然循環的功法,是怎麼做到的?
楚婉柔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而龍辰則艱難的將真氣從結印中抽身。
又將真氣按照周天的循環,好好運行了幾周,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有些疲憊的坐在旁邊。
看到老婆恢複白嫩的腳,也是一驚。
雖然腳腕上比較深的劃傷,還是依舊如此。
但是那些略淺的小傷口,卻仿佛從來沒存在過一般。
龍辰心中卻有些高興不起來。
這意味著老婆身上的結印來頭越來越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