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諸葛明亮的心中對冷天傲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通過幾次和冷天傲的接觸,知道冷天傲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現在金侯夏還沒有回來,看來隻能用拖延戰術了。
“不知道冷先生找我們大隊長有什麼事情嗎?”諸葛明亮微笑著看著冷天傲,“現在我們大隊長有事外出並沒有回來……”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冷天傲的麵部表情,見冷天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由得心中打了一個突突,“如果冷先生不相信的話……”他衝冷天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就請來我們隊長的辦公室吧!”
冷天傲一直在擔心金侯夏躲在暗處算計自己,現在見諸葛明亮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走吧!”
諸葛明亮扶著令狐澤斌轉身便向辦公大樓走了進去。
明仁和明禮自從見到冷天傲,便想讓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聯手對抗冷天傲,這樣才有借口協助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圍攻冷天傲,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冷天傲輕輕一掌便把令狐澤斌打傷,以至於諸葛明亮頓時沒了精神,還好已經通知了明智和金侯夏,隻要明智和金侯夏及時趕到,想來一定會有一場惡鬥,現在倒是很想知道冷天傲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於是便跟在冷天傲的身後,走進了金侯夏的辦公室。
冷天傲見金侯夏的辦公室內金侯夏果然沒在,一顆懸著的心便慢慢地放了下來。
“不知道金侯夏大隊長要什麼時候回來呢?”冷天傲眯著眼睛看著諸葛明亮。
諸葛明亮把令狐澤斌扶到沙發上坐下,這才衝冷天傲微微一笑,道:“冷先生,請坐!”他見冷天傲坐下,這才開口衝冷天傲繼續說道,“不知道冷先生找我們大隊長有什麼事情呢?”
冷天傲知道在整個警方除了金侯夏之外,便是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現在金侯夏不在,自然警方最有權利的人就是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另外冷天傲也同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交手過,知道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是少林弟子,要知道密宗一脈隸屬佛家的一部分,而少林寺自然也是佛教的一個寺院,按理說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也算是隸屬同門。
“我就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一下金侯夏大隊長。”冷天傲開門見山,“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金侯夏大隊長。”他說到這裏一臉的疑問,“為什麼我總感覺金侯夏大隊長對我的意見頗深呢?”
諸葛明亮原本以為冷天傲並不是來興師問罪,可誰能想到結果竟然還是來興師問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才道:“這件事情……”他苦澀一笑,“我看你還是等我們大隊長回來親自問他吧!”
“嗬嗬……”冷天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來我確實是應該等金侯夏大隊長回來。”他說到這裏不由得想起來被抓捕到案的愛博來,要知道跟愛博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知道其實在愛博的內心深處也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雖然對於愛博為了忘卻內心深處的那段感情做出來的事情很是不屑,可不管怎麼講,愛博和自己也有相似的經曆,現在被警方第二次抓捕到案,外加上金侯夏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便衝諸葛明亮微微一笑,“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求諸葛警官一件事情呢?”
雖然在諸葛明亮的心中對冷天傲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通過幾次和冷天傲的接觸,知道冷天傲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現在金侯夏還沒有回來,看來隻能用拖延戰術了。
“不知道冷先生找我們大隊長有什麼事情嗎?”諸葛明亮微笑著看著冷天傲,“現在我們大隊長有事外出並沒有回來……”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冷天傲的麵部表情,見冷天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由得心中打了一個突突,“如果冷先生不相信的話……”他衝冷天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就請來我們隊長的辦公室吧!”
冷天傲一直在擔心金侯夏躲在暗處算計自己,現在見諸葛明亮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走吧!”
諸葛明亮扶著令狐澤斌轉身便向辦公大樓走了進去。
明仁和明禮自從見到冷天傲,便想讓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聯手對抗冷天傲,這樣才有借口協助諸葛明亮和令狐澤斌圍攻冷天傲,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冷天傲輕輕一掌便把令狐澤斌打傷,以至於諸葛明亮頓時沒了精神,還好已經通知了明智和金侯夏,隻要明智和金侯夏及時趕到,想來一定會有一場惡鬥,現在倒是很想知道冷天傲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於是便跟在冷天傲的身後,走進了金侯夏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