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宇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開始不斷罵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一定是喝多了。
這不明擺著拆散人家麼,況且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不該按著自己得出想法說的。
但陸清風卻突然眼神微醺的拿起杯子跟仇宇霆碰了下,跟他說他何嚐不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又一飲而盡,嘴角卻無奈的扯著一抹言不由衷的微笑。
“我的事業,是不是注定女人相助啊?”
怎麼感覺陸清風今天的話上段不接下段的,仇宇霆聽著很是茫然。
冷煙雨有幫他什麼啊?就那種女人,腦子應該沒那麼聰明吧。
“行了,別喝了,快回去吧,再不走該天亮了。”
仇宇霆好說歹說,才讓陸清風扔下手裏的酒杯,然而陸清風卻定了許久,一動不動的愣著看著一個地方。
過了許久,他手機上忽然有個電話亮了,他很快就嗯了電話,繼續坐著。
仇宇霆問他電話裏的人是誰,他就說沒什麼,可能打錯了吧,之後含糊過去了。
可是那時候是淩晨三點,仇宇霆覺得也隻有冷煙雨肯在這個時間不睡覺,找路清風回家了,兩個人怕是出了什麼問題,陸清風才會獨自買醉的。
“好了,都快結婚的人了,就別跟我這個單身在一起喝酒了。”
仇宇霆故意說還有人在家給陸清風暖被窩呢,快走吧,他找個代駕把他們送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陸清風看來真的是醉了,都醉成這樣了,還能一個人回去?他連走路都走不穩了吧。
結果剛一到門口,仇宇霆感覺門口有個女人長的很想前女友,就急急忙忙回了下頭,問陸清風那個人走了沒有。
他一個人閉著眼依靠著門框,感覺喝的這點兒酒都要被嚇醒了。
前女友對他而言就是一個籠子一般的存在,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遇到那個人了。
“怎麼樣,走了嗎?”
為什麼沒人回我?
仇宇霆小心翼翼的一回頭,發現陸清風已經不見了。
然而隻有對麵的那條街上有個穿著細高跟的女人從一輛紅色轎車背後繞了過去,走到了駕駛的位置上,開車離去了。
我不是看錯了吧?
方才那個女的一開門,他仿佛看見陸清風正昏睡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少爺,您該回家了。”
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兒,就被兩個彪悍的男人摁進了自己的車裏。
再次醒來的時候,仇宇霆回憶了好久,才突然坐起來觀察周圍的東西。
怎麼會在家呢?他記得昨晚明明在出租屋裏啊,睡了一覺就變了個地方?
嗬,他又不是會什麼乾坤大挪移的人。
想來,或許是老爺子把他“搬”回來了吧。
“怎麼了,找我有事兒?”
“沒事兒不能‘請’你回家坐坐嗎?”
請?
仇老爺子這個字用的可真不錯。
話說上次之後,都要氣出心髒病來了,可是他能怎麼樣,誰讓仇宇霆是他唯一的兒子呢。
“回來吧,那兒不適合你。”
仇宇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開始不斷罵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一定是喝多了。
這不明擺著拆散人家麼,況且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不該按著自己得出想法說的。
但陸清風卻突然眼神微醺的拿起杯子跟仇宇霆碰了下,跟他說他何嚐不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又一飲而盡,嘴角卻無奈的扯著一抹言不由衷的微笑。
“我的事業,是不是注定女人相助啊?”
怎麼感覺陸清風今天的話上段不接下段的,仇宇霆聽著很是茫然。
冷煙雨有幫他什麼啊?就那種女人,腦子應該沒那麼聰明吧。
“行了,別喝了,快回去吧,再不走該天亮了。”
仇宇霆好說歹說,才讓陸清風扔下手裏的酒杯,然而陸清風卻定了許久,一動不動的愣著看著一個地方。
過了許久,他手機上忽然有個電話亮了,他很快就嗯了電話,繼續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