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幹什?
我的世界怎一片漆黑?是我閉上了眼睛嗎?還是……粘稠的……這是血嗎?我的眼睛不見了?為什我感覺不到疼痛?
我伸出手,摸索著進。
誒?麵像有什東西,這個手感…是樹皮嗎?這裏有一棵樹?
我繞開吧。
我轉了一個方,繼續摸索著進。
過了一會兒,我又碰到樹幹了。
這裏也有一棵樹?
沒辦,換方吧!
這,我轉身,朝著完全的方走。
可是,沒過多久,我又撞到了樹上。
奇怪,怎到處是樹?
還是說,實際上是一棵樹,不過我的方感被扭曲了?
我的眼窩癢癢的,像有蟲子在爬,又熱,像有一股灼熱的力在我的眼眶裏醞釀。
痛!
全身,痛!
我在劇痛中逐漸失了覺……
……
我睜開眼,眼是一張魔卷軸。環顧周,到處散落著沒畫完的陣。
噢!我是為研究太投入而累倒了啊。
捏了捏眼角,算是略微了神。
我拿筆,開始繼續勾勒眼的魔陣。這個魔陣凝聚了我的心血,一定會成功的,做了久。
借助這個陣,我就可以……就可以……就可以……成神了嗎?
我不清楚,眼下有一條,就是做下,不停地做下。
我又投入到了無止境的研究中,什時候是個頭?我不清楚。眼皮在打架,樣也不能停下,要一一地做下……
……
風輕輕吹過,我能感覺到溫和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我又可以旺盛生長了,如往複,年複一年……
……
今該是給食人魔落上供的時候了,黑貓要帶著嗎?算了,既是不詳的預兆,萬一惹們不高興的話,我大概會死吧?
嗯?什?廣場上的陣亮了?
一個跟班模樣的精靈跑過來和我說,他們被一群金屬傀儡襲擊了,整個村落幾近全毀,幸夥沒有在地下室,他才能逃出來報信的。
我用杖著他,問他東西還在嗎?
他說被搶走了。
我揮了揮手,身後就過來了兩個人他給殺了。
廢,留著有什用?
……
這夥怎回?為什無論如何像傷不到他?可惡,這夥真的是一個人類魔師嗎?
……
這夥…奇怪……我說過我可能會害死他,為什一定要帶我走?他真的…不怕死嗎?我是………不幸的啊。
他溫柔。
除了媽媽,沒有誰再像他這樣不嫌棄我的了……可是…可是…媽媽被我害死了……
我也會害死他嗎?
希望不要哎……
……
餓!餓!
附近有沒有村莊?
!吃村民!
這裏住是精靈?不了,一樣能吃。
嗯?
個小矮子來不一樣啊……會更筋一點嗎?
……
……
……
迷迷糊糊中,能聽見啜泣的聲音?
我是誰?
長野悟?
這像是我的名字,又像不是?
總覺這個名字是久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