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穿腸。
張恒和無心美滋滋的躺在床上,瀟灑的不行。
“大師,你是不是去過很多地方?”
“是的,往東到高麗扶桑,往北到西伯利亞,往南到印度尼西,往西到希臘埃及,我走過很多地方。”
“哪最好玩?”
“西疆,沙漠綠洲讓我流連忘返,天池湖水好似能洗淨靈魂。”
“錫藏呢?”
“那邊怎麼說呢,高原地區,其實是比不上這邊的。”
“原來是這樣,對了大師,你以前在哪座寺廟修持?”
“哈呼,哈呼...”
“大師?”
張恒抬眼看去,發現無心已經睡著了。
“睡得倒是挺快。”
張恒拿出紙鬼,放在手中抖了抖,暗想道:“你可是我的戰力擔當,恢複不過來就麻煩了。”
“道長,你手上的好像是邪物!”
耳邊傳來無心的聲音。
“大師,你不是睡了嗎?”
張恒斜眼看去。
“貧僧覺輕,感應到邪物就醒了。”
無心一邊回答,一邊看向張恒手中的紙人:“你這東西有點意思啊!”
“是啊,這是旁門左道之法,將鬼封入紙人化為紙鬼,供自己驅使,江湖中並不常見。”
張恒說到這裏,又晃了晃手上的紙鬼:“可惜,我這紙鬼受了重創,已經陷入沉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過來。”
“我看看。”
無心說著閉上了眼睛。
“嗯?”
張恒突然升起被窺視的感覺,看著閉目不言的無心,低語道:“法眼?”
“我的媽呀!”
無心突然驚叫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
張恒被他這一嗓子嚇得不輕:“大師,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無心睜開雙眼,目光中滿是餘悸之色:“我看到有個人在裏麵睡覺,我叫了她一聲,她一抬頭,差點把我嚇死。”
額...
這話張恒沒接。
因為就算是他,朝夕相處下來,有時候見了楚美人也會被嚇一跳。
說起來,楚美人是可以變幻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喜歡用自己最恐怖的樣子,或許是因為她曾受過傷害,缺少安全感吧。
“我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是也看出了幾分門道。”
“要是我所猜不錯,它應該是被靈魂秘術所傷,所以才會萎靡不振,連回應你的呼喚都做不到。”
無心和尚說的有板有眼。
“大師你猜得沒錯,是靈魂秘術。”
張恒回憶著和嶽綺羅交手時的畫麵,沉聲道:“嶽綺羅的雙目能綻放紅光,被這紅光一照,我的紙鬼頃刻間就受了重傷,如果大師對上嶽綺羅,千萬要小心她的雙眼。”
無心和尚對此並不在意,繼續說著紙鬼的事:“你這樣將它帶在身上,它恢複起來恐怕遙遙無期,我有個建議,不如選一至陰之地,將其埋入底下,這樣它或許能恢複的快一些。”
張恒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鬼為至陰之物,由至陰之地孕養確實大有好處,等火車到了林吉,辦完了手中的事我就試一試。”
兩天後。
火車駛入林吉站,北三省之林吉到了。
這年頭可沒有大巴車的感念,想去哪隻能坐馬車。
一聽張恒要去圖安縣的樹容村,趕馬車的人便連連搖頭,因為太遠了,這年頭路上可不太平。